凌子笙对清无山神的好感和同情已经开始烟消云散了，眼中的温度也逐渐褪去，不管清无山神曾经是多么的怀有悲悯之心，爱怜生灵之意，也不管他以前是多么无私，大义，即便逐渐消散，也毫无怨言。至少这一刻他已经变了，拿出了他的私心。
那无端结束了生命的五个人难道就该死吗？沾上了人命就是沾上了人命，这种罪不是可以替的，也不是一句他还小能抵消的。
再说了，就算今天凌与寒大发慈悲放过了那个侍奉，他所犯下的杀孽还是会如影随形地跟着他，到后来他还是要为自己犯下的错赎罪。
“你若是真的保持着你的本心，你现在该告诉我们的是你的侍奉叫什么，现在在哪里。”凌子笙对清无山神说。
清无山神身体轻颤，眼神变幻莫测，过了好半天，才启唇：“他名唤白无，现在我不知道他在哪儿，我之前劝他收手，发生了些不愉快，他便离开了。”
凌子笙挑了下眉，道：“也就是说，他现在有可能在市，准备谋害下一条人命？”
说完，凌子笙看向凌与寒，扯了扯他的衣服，附在他的耳边小声道：“若是那个侍奉真在市，苏长歌他们会不会有危险？”
“不会。”凌与寒说。
凌子笙点点头，放心了：“那就好。”
凌与寒说完，转向了清无山神，说：“你把一切都想得很明白，为什么还要往死胡同里去，这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我”清无山神仰起脸，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吐出半个字。
正在这时，凌子笙听到了有人在喊他，就转头往身后看了看，还以为出现幻觉的时候，又听见了一身呼喊。凌子笙这才确定有人来了。听声音像是苏长歌。
凌与寒也听到了，对凌子笙说：“你去接他们上来吧，这山设了哥结界，他们估计找不到路。”
“好。”
山脚下的苏长歌还有李云海，以及苏闻。几人的身后还飘着一个淡金色的半透明的大球，依稀可见里面发狂的人影。
跟凌与寒两人分别后不久，苏长歌几人就在警局接到了警报，赶了过去，幸好还没有人员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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