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苗爱剑就这么毫无征兆的闯了进来,然后他整个人都不好了。≈lt;/p≈gt;
暖寒光着身子站在水桶里,手里拿着一件外套,光滑的身子上有些许水珠,脸上因为苗爱剑的突然闯入而满是惊恐,苗爱剑尴尬的站着,他目光落在男子细长的身材上,突然觉得有点口干舌燥,不觉咽了下口水,暖寒看见他喉结随着眼珠动了一下,内心的屈辱感突然暴增,“那什么,我就是来看看药好了没,”苗爱剑打着哈哈往外退:“不要误会哈,”“滚啊你个臭流氓!”暖寒突然把手里的衣服甩到他身上:“你个变态!神经病!滚啊不许再进来!”“诶,神医,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这是老子的地盘,”苗爱剑刚迈出去的脚突然又收回来:“再说了,都是大老爷们你害什么臊啊,”“滚”暖寒已经精神失常,“切,大不了我也给你看,”本着谁都不亏的信念,苗爱剑开始宽衣解带,“你干什么!”他这一下刺激到了暖寒,吓得他赶紧四处找东西打他,&039;哗啦&039;一声,苗爱剑也把自己的衣服解开了:“既然我看了你的,那你也看我的吧,免得你骂我流氓,”“有病吧,谁要看你啊!”暖寒赶紧用手捂住眼睛。≈lt;/p≈gt;
对面迟迟没有声音,暖寒以为他走了,于是慢慢把手放下,可刚一放下便愣住了,苗爱剑还在门口,敞着衣服,暖寒被迫的不得不盯着他看。≈lt;/p≈gt;
紧致的皮肤,标准的六块腹肌,暖寒看了看自己平坦的小腹瘪了瘪嘴,同样是男人,怎么差别这么大。≈lt;/p≈gt;
他再次抬头,突然眼睛一跳,只见苗爱剑胸口有好几道疤痕,和他脸上的差不多,“你那是……”暖寒抬手指着,“这些都是我光荣的象征,包括这个,”苗爱剑指了指脸上,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得说:“我背后还有好几道,我这就脱给你看,”“诶不用了!”暖寒在水里跺了两下脚:“谁稀罕看啊!”“哦,”苗爱剑低下头开始把衣服系好:“现在咱俩两清了,”“对了,你那药还得熬三天,”见他要走了,暖寒又钻回水里,“还要三天?”苗爱剑瞪大了眼:“你那是熬药还是熬猪皮呢?”“我乐意,”暖寒闷闷得说:“反正熬不到时间你喝了会死人,你自己看着办吧,”“嘶……我怎么觉得……”苗爱剑突然又走到他的木桶边边,眯着眼凑过去:“你是故意多熬,所以神医啊,你是舍不得这里的山匪呢?还是舍不得我啊?”“你是方便面啊谁都想泡你!”暖寒气的在水里扑棱水花:“滚啊!”≈lt;/p≈gt;
“行,甭管你舍不得谁吧,”男人呼噜把脸:“反正这三天我带你好好玩,我们这山上啊……”“滚啊!”“好好好,”苗爱剑只好往外走:“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嘛。”≈lt;/p≈gt;
门再次关上了,苗爱剑站在门外,回过头看了一眼屋里的灯光,笑着摇头走了。≈lt;/p≈gt;
屋里,暖寒窝在水里,一想到刚才他那副身材就满脸通红,他只好把自己整个人埋进了水里。此后三天,苗爱剑兑现了承诺,带着暖寒把这座大山走了一遍,暖寒发现了好多动物,以及他叫不上名字的奇花异草,当然,还有许多可以治病的草药,你这山上这么多草药!出于职业病,暖寒一看到草药就走不动道,非要停下来采几株,我们这些粗人又不懂这个,你要是喜欢都拿走便是,苗爱剑也不阻止他,背着手笑呵呵的看着他把草药装进自己的背篓里,那是突然暖寒一个回身发现了不远处峭壁上的一株灰色的花朵,那是会雨花,可以治热病的!那是个宝贝,暖寒说着就走过去,这东西好多大夫都喜欢,平时很难见到,那个不行,苗爱剑突然拉住他,一脸沉重,为什么?暖寒觉得他又不懂医术没理由阻止自己,这满山的草药,对他来说跟野草差不多,如果这次不是因为自己,这里这么好的资源都荒废了。≈lt;/p≈gt;
那东西我也知道好,所以也曾派人过去采,苗爱剑说:可是那花长得位置不好,它下面就是山谷,呼呼的过堂风吹的人根本无法靠近,这么说吧,即使你抓着那花了,也会被过堂风吹掉进山谷的。≈lt;/p≈gt;
暖寒望着那株近在咫尺得花,心里难过的很。≈lt;/p≈gt;
你又不是习武之人,没必要冒这个险,苗爱剑在他身后:去别地儿看看吧,或许你还能发现什么,可是你是习武之人啊,暖寒回过身:你去帮我摘下来吧,苗爱剑突然不说话了,眼神淡下,算了,暖寒觉得他在故意刁难,于是准备绕开他走,我一年前试过,他开口:没成功,掉进了山谷里,腿给摔坏了,找了本地最好的治骨大夫才保住了腿,养了半年,这半年我什么作为都没有,都成个废人了,所以我给自己立誓,今生不靠近这株花,暖寒点点头,又回头看了一眼,突然不知哪里来的力量,朝那株花走了过去,你干什么?苗爱剑赶紧跟着他,你不行,说不定我可以,暖寒越来越靠近悬崖:你别跟过来,这种感觉我知道,你为它摔断了腿,所以心里有阴影,如果你再跟过来就会本能的恐惧,所以千万别过来,说话间他已站到灰花旁边,下面巨大的过堂风把他吹的凌乱,可是暖寒没有退缩,他蹲下,一只手紧紧扣住石壁,一条腿探出去,另一只手奋力伸向花。≈lt;/p≈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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