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侧过脸来挑眉反问道,“你这侍卫好大的胆子,胆敢偷溜进来,偷看你主人换衣服!”

“我不但要偷看你更衣……”瀛寰近距离凝睇着姜宁的眼眸故意把话说得很慢勾着姜宁的心弦,“我还要吻你……”

瀛寰话音刚落也不给姜宁再开口说一个字的机会便低头狠狠地擒住了她的唇弄得姜宁有些不舒服,推搡着瀛寰,想挣脱开来。

他顿时只能把之前的万般火气化作温柔缱绻,细细地吮着她的唇珠想探进她的嘴里。

眼见着姜宁的眸色里全都只有自己的身影瀛寰便越发的轻柔了起来,一道又一道划在了姜宁的牙关上,直到姜宁呼吸不稳,下意识地松开吸气之际。

瀛寰立刻就把舌尖偷溜了进去尽情放肆,时而绵软与她纠缠时而扫荡着她的上颚非得勾得姜宁与他相濡以沫直自缠绵悱恻。

最后都到了双目失神都有些心摇神荡不能自持的地步。瀛寰饶过了姜宁,容得她好好歇息一两口气。

瀛寰想的是,这才是开始,还有下一个回合,可不能把太玥憋坏了。那就没有接下来什么事情了。

而姜宁以为这结束就是真的结束了,但又疑惑瀛寰为何还未松开这怀抱,便皱眉抬头,去瞧瀛寰脸色。

她这样不明所以的小模样,被瀛寰看尽心坎里,他想的又是另一件事,泛起了异样情愫,“可怜见的柔奴,怎么唇儿红成了这样。居然还有些肿?怪让为夫心疼,快给柔奴好好治治……”

说罢,当即就扣着姜宁的后脑,又是一通好吻。

吻完,还不忘用舌尖舔了舔姜宁嘴角,好像是真的在帮她治疗什么伤痛。

这样姜宁面颊潮红被自己欺负惨了的模样,到现在双眼都还迷离着,再看着姜宁此刻身上这一身轻纱艳色的异域服装,瀛寰看得竟然一时楞了神。

俯身低头去,在姜宁额间落下了一吻,由衷的叹然道,“只可惜,现在咱俩不是在床上……”

姜宁不是没有听清瀛寰这句极为浪荡的话,而是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来,才能表达出现在自己的心情。你说数落他两句吧,他肯定是有狡辩的。而且就算自己能争论过他,到了最后只怕还是归结到以吻结束。

最后怎么着,都是自己吃了亏,他得了甜头。

这个隔间里这么的狭小,左右都逃不开瀛寰的桎梏。姜宁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想离开这里。

此时瀛寰兴致正高,都恨不得要到床上去了。她又人已是被他狠狠地圈在了怀里,还想离开,只怕不容易。

心念一转下,姜宁登时就又皱眉了,“哎哟……”还了出来。

“怎么了?”瀛寰也是颇感意外,以为姜宁是身上哪里不适了。

听见瀛寰上钩了的话,姜宁这眉头就皱的更深了,娇滴滴的开口道,“脚好像是麻了……”

瀛寰不疑有他,即刻便松开了双臂,要蹲下来给姜宁瞧瞧。

姜宁哪里还等得,瀛寰真蹲下来看她的脚,等着束缚一有脱离的迹象,她就在这眨眼间,转身要往外面大步走去。

好在瀛寰反应实在够快,扯住了姜宁的纱衣,拽住了她的手臂,又把姜宁留在这隔间之内,自己的眼前。

“放手!”姜宁也懒得装了,“谁要跟你腻歪,我要出去。”

瀛寰这下就明了了刚才那通皱眉,全都是骗自己的。可瀛寰心里也不来气,毕竟是自己得了便宜在前,太玥使使性子也是应该的,“莫气了,为夫晓得是刚才没侍奉好娘子,回去再多多补给柔奴可好?”

这真的是睁眼说瞎话,青天白日的颠倒黑白,“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不满意的?”居然还说回去补给她,难道不应该是回去认错吗?不对,不应该是现在就认错了。

都欺负我成这样了,还要回去接着多多欺负?

“咦?”瀛寰笑了,“难道说刚才柔奴原来是满意的吗?倒是檀郎眼拙了……”

“你!你松开!”姜宁又气又怒,眉眼皱到都有棱角了了,“你都欺负我了,你还有脸笑了。你现在放我出去则罢,如若不然……”

她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等瀛寰接话。

瀛寰果真接话了,他也爱姜宁生气时候的模样,执起了姜宁的双手,在她手背上又亲了一口,“如若不然怎样?柔奴先别气,不是你的檀郎此时不愿遂了你的愿,实在是现在,你出去不得……”

姜宁直感诧异,怎么自己就出去不得了?还非要留在这个隔间里,任由你瀛寰?

瀛寰笑着顿了一下,“你听外面的声音。”

蓦然里,外面当真有一道令人意外的声音,这声音竟让姜宁觉得熟悉。

……

这两日,在销金城内的魔修贵族们,都在谣传不咎王子喜欢一个娇小男道修的流言。还说的煞有介事一般,人云亦云了起来。

纤丝本就不信这个,可又想起了那天在城门口那位蒙面与不咎王子比武的道修。那天的比斗,只要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王子有意让着那个道修,故意同在一招罢手后,就退步认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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