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
老领导找来了厉渊，问道：“我看你监视唐书有一段日子了，怎么，有什么发现吗？”
厉渊有些气馁地摇了摇头，“没有，什么发现都没有。”
老领导诧异：“那你怎么还继续？以往的话，你可是早就撤回来了。”
“一种直觉。”
厉渊目光坚定，“他越是什么都没露出来，我就越觉得他藏着什么。”
“唔”
老领导沉吟。
厉渊却不解了，“您认为我不该继续了？”
而且，厉渊觉得有些奇怪，老领导以前从不插手这种事情的。
老领导微微摇头，叹了口气。
他说道：“我给你说个事吧，十几年前的事情。”
“十几年前，白星国暗中制定了一个针对我国的计划，表面上是商业合作，但实际上却是想要以此来打开一个口子，可以名正言顺地放他们的异能者和间谍进来。”
“他们选中的目标就是唐书父母经营的公司，现在的贺氏。”
说到这里，老领导顿了一下，叹息一声后，继续说了起来。
“那时候我们这个部门刚成立不久，成员不多，知道了这个消息也没办法拿出相应的对策，于是，就选择了与唐书父母接触。”
“这对夫妻很好，我们一亮身份，他们什么都没问就同意了。接着，白星国又找了姚氏，我们当然也接触了姚氏，但是姚氏”
老领导面露愤恨。
“姚氏自然也答应了，我当时被别的事情绊住了，以为可以放心了，就把这边给放下了。结果，不久后就听说唐书父母车祸死亡。”
“这时候，我才了解到姚氏的做法。姚材那老小子，他确实做到了答应我们的事情，可他却同时吊着白星国那边，把他们当刀，想借机干掉唐氏。”
“最后，白星国虽然计划失败，但在这件事上，我们到底是对不起唐书这孩子，于是，在贺家这里，我们就暗中出了些力。”
厉渊沉默片刻后问道：“就是因为这件事，才有了绝不牵扯普通人的规定？”
老领导点点头。
厉渊再次问道：“那您希望我该怎样对唐书呢？”
老领导看向厉渊，“你的手段从来都很强硬，为了组织，一直都扮演着黑脸的角色，让我来做白脸。”
“但是，这一次”
他说道：“我希望你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那么强硬。”
“好，您的话，我肯定是会听的。”
厉渊答应了，但心里却叹了口气。
回到自己办公室后，厉渊盯着最近一期的唐书的报告。半晌后，他忽然对心腹下了一个命令：“调查这个卫洋。”
境外商人，突然出现，找上唐书，以及那个十几年前白星国失败的计划
唐书这边，在卫洋从一个手提箱中拿出一个手机后，他就知道机会来了哪个手提箱会只放一个手机的？
趁着卫洋用这个手机通话的功夫，系统迅速地追溯信号来源，然后入侵对方网络。
卫洋的对话很简短，而且防备心极强，在自己的住处与电话那头的人说的话也几乎都是暗语。
唐书从几个关键词中隐约猜出来，卫洋是在汇报他在这边的进展，然后电话就挂断了。
有收获，可以回去了。
回到家，唐书立刻就翻看起了系统搜索到的与他相关的资料。
一字不落地全部看完，唐书不禁气愤，“都多少年了，我们国家对他们国家怎么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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