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月影的光,此行大多是走得官道,住的是驿馆,吃饭喝水都有人照应。虽然要在路上走不少日子,也实在算得上是愉快的旅行。想想上次出来,自己不是宿在野外树上,就是经常吃不饱,缺少经验又经常迷路,实在是糟了不少罪。

“卿,这一路风光无限好,你竟然不多看一眼。做什么写你那话本子。”月影有气无力地问。

嗯,她水土不服,躺着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也不知道玉卿为什么就完全没问题。

“好风光时时都能看,银子不赚却是没有的。”玉卿头也未抬,葱白纤指努力稳住细小狼毫继续写。

“你到处搜刮银子却是为何?是不是上回出来惹了什么事?”月影问。

“这你不要管,并无什么事。”玉卿含混道。

“切,如今我问你,你却不说他日可不要哭着来求我。”月影心下笃定这死丫头八成是惹了事了,还不是小事。不然何故如此守口如瓶?

这一日天将晚,红岚说了就近休息。快到驿馆的时候,忽然马车剧烈的晃荡了起来,外面马匹嘶鸣声中夹杂着人的怒吼声和惊叫声。被水土不服折磨的有气无力的月影,瞬间就跌落车厢地板上,摔得面色苍白又怒火中烧。玉卿笔墨纸砚也掉了一地,她并未在意,将月影堪堪扶起,马车刚刚稳住,便面巾一遮跳下了马车。

只见红岚面带愧色的说:“让两位主子受惊了。”月府里来的人,也上前询问了月影是否安好。

“出了什么事?”玉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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