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别说段以,就连四八都彻底懵逼了,预警到接下来可能出现的少儿不宜画面,严格来说还是个孩子的四八着急忙慌地丢下一句宿主加油就再没了反应。
这个侵略性十足的吻持续了很长时间,段以被亲得头重脚轻,要是这会儿是站着的,他估计已经腿软了。
可该演的戏还是得继续演下去,段以气喘吁吁地捉住贺岑往他衣服下摆探去的那只手,“贺岑,你喝醉了,你真的知道你面前的人到底是谁吗?我是段以。”
贺岑的动作骤然停了下来,眼神沉沉地直直看进段以眼中。就在段以以为他这是清醒过来喊停这个有些荒唐的状况之时,后颈却被死死摁住,这次的吻变得愈发具有攻击性。
段以也不是抖,虽说跟贺岑发生亲密关系他还没到接受不了的地步,可您老这哪是亲啊?这分明就是啃好吗?
这个念头刚在脑海一闪而过,贺岑就十分给力地真的在段以下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刺痛感让段以下意识地把人推开却又被更大力地摁在了怀里,血腥味很快就在两人的唇齿之间散发开来。
之后的一整夜段以简直觉得自己做了一个荒诞不经的梦,梦里的自己节操早就碎的捡不起来,唯一强烈的感觉就是自己仿佛海上的孤舟,一次又一次被海浪卷到高处又狠狠坠落。
如此循环往复几次,段以终于还是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段以第二天破天荒醒得很早,不过才早上七点就像是被定时的程序一样睁开了眼睛。脑袋里空白了得有半分钟的时间,一种强烈的感觉冲上头顶:疼,疼得要命。
虽说他刚来到这个位面当时就是事后,可到底是没真的经历一把,这会儿实践了一波,着实觉得原主这些年活得真的不容易。
大概是由于醉酒的缘故,向来不喜欢同床共枕的贺岑就在身边睡着。段以顺着搭在自己腰间的那只有力的臂膀一路往上,便看见了即使宿醉外加纵欲一夜也依旧能称得上好看的贺岑的脸。
贺岑的睡姿严格说起来真的是十分糟糕的,整个人趴在床上,老喜欢把半张脸都埋进枕头里,露出侧脸和一截下巴。
可没法否认,半边脸也还是很好看。
贺岑睡得很沉,段以翻了个身面对着贺岑,一手扶着自己酸痛得不得了的腰侧头看向还睡得很香的贺岑头顶的进度条,上面显示的数字这次堪称是质的飞跃,一下就飞奔到了百分之五十。
段以:我有一句我现在就要说!还要说三遍!
他要是早知道打一炮能让好感度飙升,他就算给贺岑下药那也得打啊!菊花残算什么?完成任务才是王道啊!
四八:“宿主,麻烦捡一捡你掉了一地的节操。”
段以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不以为然,无力地摆摆手,“已经碎一地捡不起来了。”
他这一摆手直接就吵醒了原本还在睡的贺岑,段以心脏一下紧绷了起来,生怕贺岑下一句就是他在影视剧里见过无数次的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诸如此类的霸总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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