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傲珊坐在贵妃椅上,喝了一口茶,用力的放下,身体一闪,消失在原地。

器灵有些傻眼,总感觉这个女孩当初高冷的气质被她兄长破坏了。

不知道这个小女孩发现没有,在她兄长的身边,她总是会散发出柔和光芒。

虽然她看起来非常厌恶自己那个兄长,但是,他可不可以认为,在不知不觉中,那个兄长也改变了她呢?

还是那种高冷的气质,可不一样了,她渐渐的学会了怎么去表达,怎么去温柔。

用她自己的方式。

器灵妩媚一笑,自己那五年前她问怎么把人从梦里杀死开始,她就一直在变化,在改变。

宋傲珊:有病,我明明是想着法子去杀了那个便宜哥哥,器灵你太能脑补了。

器灵欣慰的抓起放在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他抚摸着茶杯的杯沿,觉得这杯子异常的熟系,那张老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他他他,她她她,我我我……

什,什么?

这不是宋傲珊的杯子吗?我怎么就顺口拿着喝了

我有罪啊,我有罪,我该死。

要是被他她发现了的话,自己还有活路吗?

脑子自己回答正在分析是否有活路,分析中,分析已完成,得出答案,有活路的几率占百分之零点零一。

完了。

他笑了笑,淡定把杯子放在了桌上。

他舒服的靠在椅子上,自我催眠起来。

刚才发生了什么吗?没有吧,什么都没有发生啊我到底在做什么啊,我是谁,我在哪,我其实是一只小可爱的草泥马,对草泥马,等等,什么?草泥马?

我才不是草泥马那种低等级的生物,我可是器灵

看来做思想工作是做不到了,只能够乖乖的认错了。

器灵已经躺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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