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星月酒店一别,童软就充当了易白易大教授的司机,时长整整一个星期,对于重度睡懒觉癌的童软来说,这意味着什么?
更何况,不知道是不是心虚,童软自年度网红盛典之后,当司机头天,压根不敢和易白说话,对方又是个闷葫芦,最后憋得慌的也只有童软。
早上七点钟爬起来梳妆打扮、开车送债主去学校,外加全程安静憋闷,这七天已经耗尽了童软所有的精气神。
好在易白昨天告诉她,他的车已经空运回国,这两天就能到,不再需要她的每日接送了。
这才让她缓了口气。
于是,童软每天的日常就变成了无时无刻都在想着怎么还债,睡觉的时候想,醒来的时候还在想。
上次年度网红盛典的出场费十万,她已经打给了易白,剩下的三百九十万,她完全看不到希望。
最后她只想到的一个字。
拖!
拖字诀感觉是唯一的办法了。
想想一年后,大学毕业有了遗产,别说四百万,就是四千万,四十个千万,她也有啊!
只要和易白打好关系,应该不难,毕竟对门住着的,也不像缺钱的主。
这么一想,童软豁然开朗。
不过往体重计上一站,她的心情瞬间低到临界点。
天啊!
她竟然重了整整三斤,知道三斤什么概念吗?
她将持续两周只能吃水果、鸡胸脯肉和少量的碳水化合物,并且要有坚持不懈的运动量。
“苍天啊”童软伏地,拿起手机直接打电话给杨豆。
华东大室内体育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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