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游玩,最后被公司领导王道富强行厚颜加入败了兴致,大家出来后匆匆一起吃了一餐后,就以累了休息为由,才把那个难缠的男人丢开。

午饭吃过,又把那个喋喋不休的“话唠”甩开,都放松自在清静了不少。

俩人在回来的路上决定继续游玩,都隐隐感觉如果今天不好好游玩,今后就没时间一起玩似的。

柳月婵、任月菲、林红枫、高雨欣四人又一起到小区外河堤路游玩了一圈,几人都照了许多照片,很晚才走回来。

这次五一节游玩,全靠两条腿走路,大家都累了,晚上一起吃过晚餐又一起到柳月婵的那里,看了一会儿电脑上的娱乐节目。

任月菲看时间九点过了,就和柳月婵告辞,柳月婵也向任月菲说好明天都在家休息,都不要出去了,早上好好睡个懒觉。

柳月婵和任月菲站起来,相视一笑,很是默契地各自伸出胳膊把林红枫架着出门。

把林红枫架回房里,柳月婵临走要求明天中午到她这里一起做饭。任月菲没有拒绝答应了。

半夜过后,夜深人静,弯弯的月亮躲进了云层。

正当大家熟睡时,有一辆面包车开至丽园小区门口的附近阴影处,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三个人影。

下来的三人很奇怪,进丽园小区,并不走正常路线,而是避开小区有摄像头监控的地方向里走。

五月二日,柳月婵休息。

因为不去上班,母女俩难得睡了一次懒觉。

今早,五点过,外面天就朦朦胧胧开始亮了。

起惯了早的任月菲,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就起床,叠好被子,收拾好床,准备出去转转。

任月菲心想:昨天五一节,小区内的垃圾桶里一定有一些平时没有的好东西。

这个时候,就在任月菲单元楼不远处有三个男子,正在小声悄悄说着话:

“每天都睡不好,半夜后出来,累死了。”

“盯了这么长时间,那个痴呆植物人就没有一次早早下过楼。”

“那女的一般都要八九点才把那个痴呆植物人推出来。”

“哼,那个时候,正是上班上学的高峰期,根本没有办法行动。”

“也不知道,大哥怎么非要到处找刚成年的痴呆儿。”

“咱们管那么多干啥,只要给钱就行。”

“是啊,这么高的价钱,辛苦一点也值了。”

“这女的也可怜,丈夫去年就死于车祸,听说还是个孤女。”

“所以大哥听说了,非常重视,这种没背景又是单身的人,特别是那痴呆植物人的条件,上头说了这就是最好的人选。”

……

天没亮,林红枫就觉得那儿不舒服,也没睡着,妈妈起床他也感知到了。

当任月菲准备一个人早早出门,习惯性地来到林红枫床前,见他睁着眼睛。

就说到:“枫儿,这么早你怎么就醒了,我想早早地出去转转,你想出去吗?”

话一说完,任月菲就眼皮直跳,心中有些痉挛的感觉。

任月菲看见林红枫眼珠上下转动了二次,就是睡不着也想出去。

任月菲便给林红枫穿好衣服,扶他起来,简单洗漱了一番,便背他下楼。

和往常一样,任月菲在门口边扔下坐垫,把儿子放在门口,就到地下室去推轮椅。

远处三人盯得时间长了,聊着天也大意了,任月菲在门口放下林红枫那一幕太快没看到。

等任月菲推出轮椅时,才被一个人看到,兴奋地急忙向另外的两人小声说道:“出来了,出来了,按计划行动!”

“妈的,总算逮到机会了,那我发动车去了。”有一人小声说了一句就朝小区摄像头监控不到的死角路线快步退去。

其他两人,掏出身上的头套戴在头上,只露了两只眼睛,快步向任月菲跑过去。

当二人跑到距林红枫八米时,林红枫就发现了这两个人。发现两人戴着头罩只露一双眼睛,就知道不对。

林红枫急忙向任月菲用眼睛转动和大声出气或想出声示意,让他急的不知还能怎么办,但等任月菲发现林红枫异常时也发现不远的两人。

任月菲心中痉挛的感觉在起,不好的念头也升上了头顶。

她急忙向两人大声喊道:“你们想干什么?”

二人不理她,急速来到跟前,有一人出手想把任月菲打晕被她急忙后退躲开,那人便是一脚把任月菲踢开,按无数次预演的那样上前就把林红枫拉起来,往另一人弓身准备好的背上推去。

任月菲大惊一下,稳住身子,急忙扑向前,用手使劲别开踢她要拉儿到另一人背上的人,双手紧紧抱住儿子腰身,大喊:“救命呀!快来人呀”

听到任月菲的喊叫,被别开的人心中一急,向前捂住任月菲的嘴,见她使劲挣扎,死命抱住儿子不放,心中一狠,另一只手摸向身上的匕首。

任月菲此时发疯拼命抱住儿子,使劲挣扎想大喊出声,在这种情况下,那人慌乱中眼中寒芒一闪,顺手将掏出来的匕首,向任月菲背心急急扎了几下。

林红枫此时心里急得要哭,见一个人取出了匕首就知道不好,也目露狠色,急忙凝神用灵魂意识力随意控制一块小石头向那拿出匕首扎向母亲任月菲的人打去。

“哎哟!妈的,有人仍石头,快走!”这人急急小声催促背人的人。

小石头打在这人戴着头套的脸上,脸颊打破露出血来。这人脸痛之下放开匕首,松开捂住任月菲嘴的手摸了一下脸颊处的渗出的血,向四周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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