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兆烈被某人强制拉走锻炼身体,当然没有意外的受到了非人的折磨。

他赌咒发誓就差把心掏出来保证只是稍微和慕言白勾搭了一下,甚至都没有仔细看过郁璃的脸。

某人看他说的有鼻子有眼睛,才不在乎的轻轻拍了拍手。

“什么郁璃,关他什么事?我只是怕哥你不知节制体力不支,所以才拉你过来锻炼锻炼。”

看兰星初说的那么理所当然,南兆烈心底疯狂咆哮。

“人傻求不骗行吗,我踏马只是个孩子我有什么错?”

当然他没那个胆子真的戳穿,只能抱着兰星初的腿,防止他再次对自己施虐。

南兆烈看了一眼道场旁边的陪练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憋屈样,心里恨的不行。

该死的狗崽子!重色轻友!

想他如此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矜持贵公子形象神马的算是再也没有了。

奈何娇贵如他,真的不是这小子的对手他能怎么办?

想起刚刚自己趁兰星初去厕所打电话给凌宸求救,那个家伙知道了原因竟然直接挂掉了电话。

遇人不淑的心酸可真是想想就够了。

“好了卷卷,别撒娇了。”

兰星初蹲下身子拍了拍南兆烈的背以示安慰,笑的一脸慈爱。

“我最近很忙,所以过几天,你去学校帮我送个东西给郁璃。”

“知道了,送什么。”

“这个你别管”兰星初站直了身子朝外走去,脸颊泛起些不自然的潮红。

“你知道的,快去快回。”

“知道了…”南兆烈答的有气无力,为着兰星初的小气腹诽不止。

劳资什么样的没见过,何况兄弟妻不可欺,这样也要吃醋?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哦不会,没有良心,了解一下。”

“……”

这尼玛,读心术?

秋雨阴冷,连绵着下了两天。身体再好的人,都是不适。

慕言白自从那天出门约会回来,就一直闷闷不乐。

见完兰星初的郁璃也是各种心事重重,时不时就对着一室的花发呆。

兰星初说到做到,每天一束。

就算扔了那些枯萎的,家里的花瓶还是不太够用。

郁璃心中郁结,送花就算让他颇有些难堪总还是承受范围。

那套衣服价值不菲,自己上次被兰星初气昏了头,居然忘了提归还之事。

慕郁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又一起上课。

每天看着对方欲言又止的样子,都是聪明的选择了没有问。

只是今天走进教室的时候,二人都是敏锐的察觉到了弥漫在其中,一种罕见的兴奋。

“平时理论课大家不是最不喜欢,今天怎么很高兴的样子?”

“不知道。”

郁璃睡眠不足,只觉头疼欲裂,教室里的嘈杂让他的声音平添了怒气。

该死的起床前忘了看课表,早知道第一第二堂竟然是美术史他怎么可能离开他亲爱的床?

美术史是公开课,很多班一起上。教授又好说话,这么好赚的学分自是没人想错过。

所以他们系能选上这门课的都没漏下,只是平日里的上座率嘛……随缘。

今天人不仅到的格外齐,甚至齐到有些根本不是他们班他们系的人,也精神抖擞的坐在教室里。

慕言白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看着座无虚席的教室满心不解。

这些人,大清早的不睡觉跑来听他们的美术史催眠课都特么吃错药了?

不一会,美史老师走进来站在了讲台。

众人又是一惊,说好的放荡不羁呢,今儿怎么穿的这么齐整?

台下的学生也是对他展现出与平时截然不同的热情,一个个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眼冒星星。

“咳哼”美史老师显然非常满意众人的反应,假咳了一声有些神秘的看着底下。

“首先非常高兴,今天我们的教室,人来的这么又齐又准时。下面,容我给大家介绍……”

慕言白本想耐着性子听上十分钟再卧倒,可是台上的人一开口他就后悔了。

管他们高兴什么呢,他现在只想跟旁边这个已经睡得云里雾里的家伙一样倒下补眠。

不过慕言白刚刚要彻底睡着,就被一声声震耳欲聋的尖叫给吼醒了。

“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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