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舅在一起还能随便聊天随便侃瞎掰兼打屁,毕竟大舅身手再高也不过是个正经普通的人类,后天级高手,和二舅在一起么气氛除了尴尬还是尴尬。大概是二舅自带一股先天神棍气呸,是正儿八经的先天前辈仙风道骨气。说来也奇怪,明明剑子仙迹也是先天高人来着,然而面对脱水干叔叔剑子仙迹,渡流云可以毫不犹豫地吐槽兼乱怼,面对靖沧浪就只能保持沉默尴尬的气氛。
难道因为二舅太仙了,所以她本能地不敢造次?也不对啊,如果真是一动不敢动,她怎么可能会做出来戳破护身气罩的抽风事来。毕竟她可是天不怕地不怕敢一个人嚼着面包喝着汽水进鬼屋拍着工作人员说兄弟你辛苦了的渡流云啊!
哦对了尼玛,二舅是她墙头之一来着。
自从她遇到靖沧浪已经是第八天了她刚想起来这位是她墙头。这已经不能算是后知后觉,而是应该说脑筋缺根弦神经粗大到赶上神州之柱四合一了吧!瞬间脸上发烧,渡流云觉得自己应该全身从脸红到脚后跟,这种和自家本命共处一室滚的情形就算是脸皮厚到如她也开始觉得尴尬到手脚没地方放。一想到之前对靖沧浪如此不尊敬她就想找块豆腐撞上去死一死算了。
吃错药了?靖沧浪一头雾水地看着脸上变颜变色渡流云,完全搞不清楚这位儒门天下小公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面部表情未免太丰富了些,嗯,某些角度而言她有些像御神风,个性风趣,潇洒从容,甚至略带痞气,除了有那么一丝的娘炮。
“你要对吾说什么?”这小家伙欲言又止地很多次了,一副有话想和他说又不好说出口的样子,估摸着是和他有关,难道是碍着擎海潮在所以不好意思说?这会儿擎海潮在海岸边,他们在海里,不管说什么擎海潮都不可能听到,她想说什么尽管开口说。
二舅的观察是真敏锐啊。
渡流云感到三条黑线顺着额头滑下来,难道她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看来她喜怒不形于色这门功课做得还不够。然而她要跟二舅实话实说?嗯哼,完全不可能。赶紧想理由,看怎么糊弄过去才是正理。
“没什么啦,就是觉得凌主前辈和海潮兄长得挺像有点好奇而已,不是说这个世上会有三个人和自己长得特别像吗,不知道第三个人会是谁”天知道月藏锋现在在哪儿啊哈哈哈哈哈如果大舅二舅三舅这三个人齐集得是啥样啊,围观的人会不会得脸盲?
“”吾能相信你这鬼话?
她这德行看在靖沧浪眼里妥妥就是个小号缩水版的御神风,嗯,能相信她的话还不如去信鬼。
把靖沧浪满脸的不相信看在眼里,渡流云在心底吐了吐舌头,如果不这么说,难道要和他说,二舅你好,我哈你好久了,现在看到你活生生地站在我眼前,简直让我有一种扑上去扒光你的冲动,其实我不光想扒了你,大舅我也很想扒一扒你们看可以么捂脸,她敢这么做,龙宿一定妥妥扒了她的皮没商量,儒门天下的脸面还要不要了啊
“嘛,凌主前辈你就当我在练肖话,反正在这水底下藏着闲着也是闲着,光这么面对面傻看着挺无聊,不过这是事实啊难道你不觉得你们两个人长得很像。”
如果是陌生人乍一看到这两位,绝对以为是亲兄弟啊。
“你要对吾说的事,是与冷孤寒有关还是与御神风有关。”
一剑扎中渡流云的心窝,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到了。是说,二舅您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啊?
当靖沧浪提到冷孤寒和御神风时,她的神情明显不自然,这就不是一个脸上能藏住事儿的人,靖沧浪一直忍住没问,就是因为考虑到她大约是不愿意在擎海潮面前提及,事关他两位挚友,他能忍到现在才问已经是极限。
她立刻马上装作被吓哭来得及不?
仔细想了想这个可能,下场八成是会被二舅从气泡里丢出去,算了,她投降。御神风的事儿现在不能说,那就想办法编编冷孤寒她需要在极短的时间内开动一下有限的脑洞思考如何把这事儿圆过去啊麻麻批如果不是二舅,她才不需要这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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