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承业新开张的酒吧名为“伪”,听起来特神秘特有感觉,其实只是他故意为之:“这种一个字的名字听起来就贼吸引那些丧气青年,我再布置得文艺深沉一点,简直绝了。”

遇天涯刚下车,就听见那家伙的招呼声:“嘿!够意思,来来来,带你去包间,都等着你呢。”

“我还有杂志社的朋友。”

遇天涯指了指身后的几人,季承业立刻堆出笑脸迎了上去:“天涯的朋友,就是我季承业的朋友,来来来,大家一起,都去楼上。”

季承业今天穿得极为骚包,天蓝色西装搭配亮瞎眼的银色皮鞋,这便罢了,最可怕的是遇天涯不得不承认这厮哪怕这种打扮都能撑得住,当真盘正条顺。

他带着遇天涯一行人上楼时,有意放慢速度拖着遇天涯走在最后:“都是些老熟人,免不得会聊起你和惟省的事儿,有些个嘴上没把门的,别放心上。”

顾惟省受伤住院的事情圈里的人都知道,平时他在的时候不敢乱八卦,这下可真是挑着好时候可以趁他住院好好唠唠他的故事。

遇天涯清楚自己那些发小都是什么德行,扯了扯嘴角:“没事,我你还不放心。”

季承业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吞吞吐吐犹豫了半晌还是道:“你刚走那段日子,发生了不少事。”

遇天涯眨眨眼,大概明白了他想说什么。

“我知道。”

“你不知道。”

季承业摆手,声音不自觉扬高了些,但又很快低了下来,一个劲强调:“嗨,那都是逢场作戏,真算不上事儿。惟省这么多年,就只守着你一个。”

“我知道。”

那天她说要告诉他很多事,结果他不但事事了解全面,还顺带交代了一番他这两年的所作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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