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张广点点头,说道。

“真的么?”杨逸然很是激动,终于又遇到了当年和父亲关系斐然的人,说不定可以进一步了解当年的事。

“很遗憾,你父亲只留下两句话。”张广缓缓地说道。

两句话?只有两句话?

“你父亲说,可能要出事了,如果真的出事的话,叫我帮你。还有就是,要我转告你,如果你真遇到什么不可解决的事,或者难以维持下去,又或者遇到无力抵抗的麻烦,去上江市,那里或许有你想要的东西。”

“当年,你父亲和我说了这些,一个月后,你父亲出事的消息就传来了。我本来不信,但却不得不信,不过还不等我做什么,你已经进了监狱。我联系过洪鹏飞,不过他说这是你有意为之,我也就没做什么,等你出来。”

杨逸然点点头,父亲和好多人都说过要出事,一切留给自己做主,不过,杨逸然纳闷,父亲为什么这么相信自己?难道真的是逼不得已?

杨逸然越来越觉得,这一切的一切,像是一个局一般,虽说并不见得对自己不利,但是,看不清,摸不透,这种感觉很扯,相当差。

“小然,这次来,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张广很关切地问道。杨逸然不可能来一次只问些问题,应该是有求于张家。且不说救命恩人这层关系,单单是因为他是杨智的儿子,张广就会义无反顾的帮到底。而张家绝对有恩必报,就算杨逸然只是“公子先生”,张家也会尽力帮助他。

“好,伯父,强哥,我就不和你们客气了。事实上这次来打扰,确实有件重要的事。”说着,把一旁的赵睿天拉了过来,到现在张广只因为杨逸然是杨智的儿子,冷落了赵睿天。“这是我和兄弟,赵睿天,也就是飞鹰。”

张广点点头,很是感激地对赵睿天道了谢,练练感叹英雄出少年。一旁,张自爱很是好奇地看着他,问赵睿天为什么留长发。

“为了自己觉得爽,哈哈!”

然后,杨逸然便把早就带在身上的两件东西,天下金融经营权的复印件,以及赵睿天所做的商业策划书拿了出来。

“伯父,强哥,我和小天开了间公司,主做金融投资,刚刚开始还没正式启动,现在,需要很多合作伙伴,投资人以及客户。这是我们公司的经营权证,以及小天的商业策划书。当然这是绝密的,请伯父和强哥鉴定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更好的意见和建议。”说着,把两份东西递给张广看。

张广很快就看完天下金融经营权的印件,递给一旁的张自强,然后专心看赵睿天所做的商业策划。张广不断地翻着,眉头轻皱时不时地点点头,看得很是认真仔细。越看,张广越是惊讶,心中考虑的也是越多。

“小天,这些都是你想出来的?”看完,张广把策划书递给一旁的张自强看,有些惊叹地问。

“是的,伯父,不知道,有没有可行性?或者说,有没有纰漏?”赵睿天很是紧张,这是他的第一份策划,只有他和杨逸然知晓,都没有什么商业上的经验。而张广算是老前辈了,经验丰富,且对杨逸然完全是诚心诚意丝毫无假,因此,才把这份策划书先给张广和张自强看。

“不得不说的是,这份策划书,如果是寻常刚刚起步的公司拿出来,那绝对是一无是处,不仅周期长,而且难以拉拢客户,最后绝对是个入不敷出的下场!”张广并客气,一针见血地说,指出所在的问题,而后话锋一转:“不过,那只是对于一般公司,而你们,则是有先天的条件。”

“还请伯父指点。”杨逸然恭谨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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