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石是祈山独有矿石,镶嵌在其他岩石内部,它们都是由劳力整块从山顶运下,再由金乌们亲自锻造形状,其余的部落原人,只能带着崇敬的心围在祭坛四周,匍匐摊手膜拜着心时有时无的光焰。请大家&看最全!的当卜筹轮第一次转动时,苏日勒和克站在它旁边,声如轰雷,仿佛在耳边厮磨,整个身躯都在颤抖,他们金乌一算便是数日,从轮盘的第一轮到第八轮,涵盖原人已知所有疆域。

那天起,金乌仿佛真正掌握了苍州,可不仅如此,他们甚至开始惶恐,似乎总能在冥冥听见来自四面的呼号、感受八方的威胁,因此也正是从那天起,金乌的演算未曾停止过……

苏日勒和克知道,现今之事,恐是变数。

“恐怕是你们向内投递了太高的火温。”苏日勒和克问那名重新跪下的战士,他是对阿拉图德最忠心的扎昆:“你们推动转轮时有没有出现纰漏?”

“与他们无关,我觉得是我们遇到了另一种力量……”

“住口!”一旁有位须发皆白的金乌怒道,他吼叫着打断正欲解释的无嗣,火焰在周身乱窜,显得很不稳定。这会儿说话的阿拉图德胡和鲁是金乌里的长者,当年走进原人祭殿已经一百多岁,脾气暴烈,可在场的任何人都易动怒。“这天底下只有火焰,哪还有什么异端?”胡和鲁指着哈尔巴拉,那个皮肤黝黑的健壮战士:“分明是他们转动轮盘时出了差池。”

无嗣闻言也厉声呵斥:“胡和鲁别再自欺欺人了!苍天之的震雷又是什么?天外来的异火与巨石又是什么?若是更为强大邪恶的力量,崩塌在你面前也全然无动于衷吗?”

苏日勒和克冷眼伫立一旁,这个胡和鲁果真是虔诚的金乌,在信仰面前连自己的养子都可以无端指责,他不禁嘴角流露一丝微笑:“无嗣,你说,是什么力量?”

“苏日勒和克!”胡和鲁急得失了尊敬,老家伙须发都快要燃起火焰:“您是领袖生于火,忠于火,不可谈论异端。”

“我可还记得咱们六人从祭殿里走出的那天。”苏日勒和克笑道:“怎会忘记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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