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巴拉见好友的牙关紧咬面色不悦,便顺着话继续说道:“他不是人皇,他欺骗了原人族。

”敬畏的父亲杀死了亲密的同伴,这种滋味让勇猛的哈尔巴拉如鲠在喉,只得把乱麻与悲伤捆在了已故的人皇身。

“金乌之手,忠诚的孩子!”苏日勒和克连连称赞。

无嗣亦满意微笑,他的目光游移,从海日古、塔拉,再定格于萨央的尸体:“所以为了般配世人给予他的谬称,他将成为祭祀的心,再生的英雄。”

对,对!海日古点头大叫。

“你们我的孩子,付出应有的代价,忠于火焰。”无嗣见时机成熟,解开了皮袍,露出怀里柔软的牛筋管,牛筋管的一端是带有槽孔的针头。

海日古狂热的目光迎去,毫不畏惧古怪的器具,他激动地问:“额撒,代价是什么?”

“战士的血。”无嗣捏住针头刺进海日古的胸膛,殷红的血注入牛筋管:“用血洗涤萨央的愚昧,让他为火焰效忠一切。至于海日古、哈尔巴拉,从此火焰缠绕你们,与阿拉图德共享金乌的秘密。”

事已至此,诸事已定,多说无益。苏日勒和克有意无意瞥向沉默的两具尸体,朝古祷房石门走去:“剩下的仪式,无嗣会与你们说明,我去外室,这里的空气不太妙。”

图图赫停了一会儿,丢掉石锥落荒而逃,追着苏日勒和克便去,胡和鲁三人仍缩在角落一言不发……

古老的仪式与祭祀充满暴力,苏日勒和克与图图赫在石门旁听见内室的怪叫不绝于耳,海日古和哈尔巴拉相继哀嚎、怒骂、求饶,接着发出欢愉的低吼,最后戛然而止,一股焦味蹿入迅速弥漫古祷房,朽木崩裂声隐隐作响,黑烟从内室向外逃逸……许久过后,胡和鲁与另两位金乌率先走出,而无嗣拎着沉重的扎昆们出来,战士全身漆黑筋疲力尽,昏沉的眼散着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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