诃伦看着毒烈鸟被从泥潭里用麻绳勒来。它身插满斧头,头顶的乌仁图娅刀显眼。最后关头,是诃伦折回身跃深陷泥潭的庞大躯干一刀铡了下去。毒烈鸟的尸体经过身旁,他一把拔出血浆淋漓的刀。“看来,孛儿帖埠在这里混得不好。”他的言语里含着一丝讥讽。
“那也流浪狗过得滋润。”
他死死盯着卓力格图,后者也如此回敬他,一时两人沉默不语。周围人都看不明白意思,只是对这个嚣张跋扈的男人留了个心眼,提防他忽然暴起伤害首领。
尸体的腥味躲不过敏锐却恼人的号死鸟,它们很快赶来,又在林子里盘旋。
突然爆发一阵大笑,众人朝那望去,两人快走两步用力撞了一记胸膛,相互拍了拍对方的胳膊。孛儿帖的一干原人也终于收拾好紧张的心情,放肆大笑干起活来。
不多一会儿,鸟尸人尸一概被孛儿帖人回收,他们听从首领的安排,将率先运送回埠,留两位老友殿后。
“良兵配勇者,这东西可够锋利。”卓力格图说:“像那些鳞石一样闪亮……不过为何做成女人用的解刀模样。”
他挥挥手,一个原人递一块表面光泽的扁平石头。
“这东西遍地都是。”诃伦在一些丛林或旷野见过这种石头,总是密集在一处,络布村附近也有,可没有人知道它的来历或用处。他无法相信手里的怪刀源自这样普通的石块。
“我们叫它鳞石。”卓力格图把它举在面前:“试试能不能砍开便知道了。”
诃伦想了片刻拿过它放在地,他双手握刀对准掌般大小的石头,誓要将它劈作两半……只听低喝,一刀下去,刀身和石头同时擦出熊熊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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