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晚走了,那晚他们谈了很多,关乎仕途,朝廷,天下,但书生还是没有喝高兴,因为风晚还是要走。
风晚管不了那么多,这世间不尽如人意,在许多人看来风晚损失了一个让普通人羡慕不已的机会,但对风晚这种人而言这根本不算什么,这就是每一阶层的巨大差别。
正午阳光明媚,风晚已经远在八十里外的山林里,他避开了人多的地方,花了两钱银子换了一身穿着,三钱银子买了把镇上最好的精铁刀,他冒险弄钱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为了买把刀,把力量放在关节和肌肉上能大幅度增加挥刀的力度与速度,这样防御与斩击都能更强,他也不是不能空手接白刃,但对手掌的防御并不能防止手臂被震伤。
起初他也想过把马儿也换掉,胆他想到如果连田新交给他的马都保不住还怎么保护那两个鉴赏家呢?他自信对方能再追上他一次,他就能再逃走一次。
看着手里的图纸,分析了收集小队的路线,还是觉得收集小队会走城镇等有官兵的地方,这样山贼没有多少下手的机会,风晚在图纸上画了一条路线,那就是每个城镇距离最近的连线。
凭着剩下的一两多银子,他紧赶慢赶,终于到了路线的中间地带,问了一下这里的人,知道他们没有来过,就开始沿着他画的路线往红桑山方向走去。
走了七八个城镇还是没有他们的踪影,风晚有些焦急了,难道是判断错了?他还是耐着性子又走了两个镇子,在往第三个镇子走去的路上,却不能前进了,这里正在修桥,这座桥前几天不知怎么就断了,还好河底是淤泥,现在桩子已经立起来了。
风晚想:“等几天,还是卖马去对面换一匹?”河水虽急,但他却能游过去,只是不知道会在哪里上岸而已。
最终他还是决定等几天,因为他想到万一这匹马是田新儿时的坐骑呢?那不是把她儿时的伙伴给卖了?想想就可怕,所以他放弃了这个念头。
想好这一切他转身准备离去,突然旁边一个背着背篓的老农说:“这桥修了才几年呐,怎么就断了呢?又没刮风又没下雨的。”
修桥的人听见老农的话,接话道:“早上还好好的,下午就断了。”
老农开玩笑说:“莫不是你们几个缺活做故意把它弄坏的吧?”
修桥的虽在聊天但看起来丝毫不受影响,他敲着木桩对老农说:“我们怎么可能干这种事?我们修的桥巴不得它能挺个二三十年呢,这样我们乔源镇的木匠名声才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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