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曾经初遇的细节,不记得你的笑容是满面还是可掬,估计以你的个性理应是满面吧;只是依稀记得你那张红扑扑的苹果圆脸。

忘记你到底说一句什么搞笑的话,引起我的兴致,明明想逗人笑,却是充满难以想象的嘲讽。这让我觉得你并不快乐,心里充满着源源不断的愤怒,犹如火山上刚刚爆发出来的熔浆,谁靠近你,谁就得阵亡。

如果你知道我当时的想法,以你的个性,估计你会问个不休。这让我想起一首歌的歌词来,你是不是那个提问者?难道在你的面前我永远是一无所有?你又曾经向谁提过这个问题呢?

是那个丢下你走上成功之道的陈世美吗?不!第一次遇见时,你从不会谈及这么隐私的内容,只是很有隐晦地说了一句奇怪的话“我觉得长得丑的男人背叛起来是很可怕的”,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后来我悄悄地扭曲来理解你是恭维我吧。因为我长得俊俏这一点,从我懂事开始就深刻地烙印在我的记忆,邻居的老太太会开心地逗我靓仔,喊一声阿姨就给糖吃。我偏偏怕羞地说,奶奶,你给糖我吃,我也不能撒谎啊!老太太气得脸色发青,“死靓仔,不要以为长得靓仔就嚣张。”小时候的我吓坏了,赶紧回家躲起来,再遇到她时都要绕路走。

丑与美往往是非常明确的对比,就像白天与黑夜,白云与乌云,晴空与雨天,天堂与地狱。这甚至不需要太多的智慧就能分辨,也不需要太多的经验就能理解。

我想我并不愚蠢。

硬皮的日记本里的记录却一而再而三地打到华的英俊的脸庞。

初遇是在一家平淡无奇的小酒吧,在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日子里华随同事一起进入。

首先必须说明华并不是专程去找欢的,甚至连考虑没有考虑过会遇到某人,或者不遇见某人。

比如你到日本去旅游,却发现日本漫画家宫崎骏喜欢的日本的第一部彩色动漫竟然是白蛇传,原来白蛇与许仙在异域也是如此著名的呢。于是你对这个漫画家也生出一份好感,继而参观一下他亲自设计的美术馆。

别人讽刺你为拉升日本的gp而努力,只有你的内心知晓这是随心所欲,并非刻意为之。

欢当时也是和同事一起去,同事说得好听是认识;说得不好听,彼此只为多一个不孤单的假想。

认识不深,不过欢并不想同事难堪,于是讲了一个让人笑不出来的笑话。她的同事在暗淡的灯光下,轻浅的音乐中,惊讶地盯着她,不知笑好,还是不笑好。就像明明知道是大麦啤酒,怎么喝起来就有鸡尾酒的感觉;明明是苦涩的黑咖啡,怎么茗起来就有绿茶的清香。有点怪异哦,或者说诡异的感觉。

而旁边的华却笑破肚皮,因为他品出这笑话里的嘲讽并非故意,只是不经意而已。

“其实你这个笑话不适合现在这个环境说,如果在野外荒山野岭的,大概大家也会像我一样吧。”

“难道笑话也讲天时地利人和吗?”

“是的,任何事情。”

华说完还认真地评价了发话的主人皮肤完胜明星,因为没有任何化妆的痕迹,只是普通的护肤产品的普通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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