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本就是奔着贾蓉的亲事来的谁成想竟是个被贾珍堵的一口气上不来!

“老太太?老太太可还好?”贾珍见贾母被自己气着了自然也是连忙做惊慌状:“快去通知你们大老爷和二老爷就说老太太这里不好了在拿着我的帖子快去请了太医来!”贾珍一叠声的吩咐。

这贾母突然这么一下子,到也不全赖贾珍,毕竟也有着几日过于操劳的问题。堂下七、八个小丫头见到这样的景象一个个吓得面色惨白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听了贾珍的吩咐自然也不做多想一时间匆匆忙忙的乱作一团找太医的,通知两位老爷的你撞了我一下我踩了你的裙子,整个堂上端得是热闹。

贾母其实没病只不过是有些气短罢了,在鸳鸯的一番拍扶下已经缓了过来,看着堂下乱成粥一样的人只觉得眼花。

“好了好了,快停一停!”贾母喘顺了气便摆摆手让下面也不知是真忙碌还是跟着众人一起慌乱的小丫头们各司其职这才又看了贾珍一眼,但是仍旧没有说话。

贾母的表情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只是常年伺候的鸳鸯只一眼就不大敢说话了,只怯怯地瞥了一眼贾珍,然后仍旧服侍着贾母用些参汤。

贾珍自然是看到了鸳鸯的眼神冲她微微一笑只是脸上也仍旧是一副担心的样子:

“老太太刚刚可是怎么了?我业已叫人请了太医若有什么不好老太太可千万要说万万不可藏着到让我们这些小辈好生忧心。”

贾珍的无论是从表情还是言语都挑不出一丝的错误贾母自然不能不理,遂说道:“哪里值得动用太医,不过是人老了总有个三病五灾的,哪里值得这样大惊小怪。”说着示意鸳鸯收了参茶,又漱了口,靠在榻上休息。

“老太太自当好好保养身子,我们这些小辈也才安心,倒是都怪我们这些个不争气的累的老太太仍旧要操心俗事。”贾珍又劝。

贾母何尝听不出贾珍的话外之音,但是这若是蓉儿和那秦氏女做了亲,这荣国府便有多了一条路,若哪位这的成了事情,他们贾府自然水涨船高。若是那位不行!贾母耷拉了一下眼皮子。若是那位不行,那和荣国府也并没有太大干系,毕竟不过是隔房的子侄娶了的亲事,和她的宝玉并牵扯不到什么。

如此思量,贾母自然不愿意再绕圈子:“前些日子,南安太妃寻我说话,也是华中提了起来,说是记得你们府上有一小小哥儿生的是聪雪可爱,甚是喜欢,想要给他保个大媒。”

说道这里贾母看了一眼贾珍,这才继续说道:“这女方的年岁略微大了些,但是我想这,到

底大了些的媳妇会疼人,也不知你的意下如何”。

“老太太惦记蓉儿是他的福分,”只是这福分实在没人消受的起,“只是我家蓉儿到底是嗣子,”贾珍勾了勾嘴角,继续说道:“老太太常说,我们这样的人家到底不求女方家里如何显赫,最是看中那女子的德行品貌才对,蓉儿择亲自当按照这样的品行来走。”

贾母听到贾珍这样会所,只当是有的缓冲的余地,自然心情缓和了些:“很该是如此,我们这样的人家,又不需得媳妇家里的人襄助,自然是品貌更重些。”

贾珍也点头称是,但是见贾母又继说下去时突然开口打断:“老太太说的很是,我也不求蓉儿媳妇娘家是设呢么煊赫大族,只求是清清白白的人家的小姐出身,父母亲眷清白简明最好,其他的倒是并不在意,只一点像是理国公世子那样故意讲一个弃婴说与我儿的是绝不可能的,我便是再不济也还仍旧是贾家族长,”

贾珍眯眯眼看着贾母:“蓉儿便是下任族长,他的媳妇便是贾家的宗妇!让一个来历不明不知父母血缘为何的人为祖宗们捧祭?只怕父亲要从道观回来直接打断我的腿!我去后更是见不得列祖列宗了!”

贾珍这话算是说绝了,更是提醒贾母贾蓉的身份那是一般的旁支子弟可比的么!那是承祧宗族的人,他的媳妇关系到整个家族哪里是贾母一人便能做主的!

贾母仍旧不甘心想要再劝两句“你也莫要认死理,那秦氏女的生父是谁你还不知道么?那是什么样的身份,若是平时那里一般人家能见的?且据说那女子最是娴雅淑静姿容过人,配了蓉儿只怕还是蓉儿的福气呢。”

贾珍对亲可亲没什么意见,若是去掉红楼梦玄幻的外衣,亲可亲也不过是一个长的过于美丽又没什么自保能力的女子而已,但是当着女子涉及到自己的生死荣辱时,自然是能有多远离多远。

所以:“老太太说的是,只是我们蓉儿年岁还小,哪里就到了订亲的年纪?”贾珍微笑:“我看宝玉就很好,男岁相当又是二叔的嫡子,身份也相配,您说是不是?这样的女子到底我们蓉儿是高攀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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