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
沈默歪了歪头似是有些困惑,随即当着凛暮的面伸手按在了难受的部位。
凛暮一怔,眼眸中罕见的有了丝诧异,沈默不过年方十六……已经十六岁了有了某种需求也是正常。
沈默按了按,然后抬头看向凛暮,一双黑眸蒙上薄雾如同珠映轻纱,忍不住吸引人去探索、揭开。
凛暮沈默片刻似是在思考如何解决沈默这种“难受”可沈默已经等不了了,他另一手飞快的拍在了凛暮那处,动作之快、之出其不意饶是凛暮也没反应过来。
沈默将手拍在那处伸手啪啪拍了几下手下温暖绵软,他似是不满嘟囔道:“难受这里难受。”
凛暮一把握紧沈默的手不让他乱动,片刻迟疑道:“宫中并无这方面的侍者你若当真急需……本君可叫人……”剩下的话凛暮却如何也说不出难道真的要叫人帮这小国师解决那里的难受?
沈默此时只觉头脑也昏沉、腹部又发胀无论如何也受不了凛暮的墨迹当即靠着凛暮磨蹭,慢慢坐正,背对着凛暮,要解自己的裤带。
凛暮任由沈默动作,目光垂下,看着他半天也解不开裤带,反而越系越紧,终于大发慈悲,又像是魔障了一般,缓缓伸出手,帮沈默解开了裤带。
磨蹭着褪下了裤子,凛暮侧头一瞥,呼吸一沉,他突然明白他似乎误会了什么,随意一声无奈的叹息。
他伸手伏在沈默腋下,一用力带着他站了起来,被解开裤带的裤子顺着腿部滑落,露出沈默一双笔直白皙却又绵软无力的腿来。
凛暮背靠回廊画柱支撑自己,一手改扶为抱,伸手环紧沈默因醉酒而无力的身体,一手慢慢、慢慢伸向下面,似是在做什么心理准备,最终握住了不是自己的东西。
侧头在沈默耳边轻声说道:“好了,快解。”
沈默大脑还处于昏沉中,久久忍耐的身体却立刻做出了回应,急促的水柱立刻喷洒在回廊外的花丛中,好在味道不是很大,许是喝多了酒水的原因。
高高在上的帝君,第一次帮别人解手。
终于解脱的沈默在最后舒服的颤了颤,仰头贴着凛暮的脸蹭了蹭,又被凛暮脸上冰冷的面具硌的不舒服而含糊的抱怨了几声,最终沉入了昏睡。
半响,凛暮才伸手帮沈默提起裤子穿好,垂眸看着靠在他身上睡的香甜安稳的沈默,眸中的温度伴随着高升的明月又渐渐冷却。
他嘴唇动了动,无声的说道:“你的信任……终究给错了人。”
月光下暗绿的叶子沾上了水光,宫人们绝对不会想到有人胆敢在这里解手。
沈默醒来时已过午后,伴随着太阳穴一阵阵的刺痛,他睁开了眼睛。
身上还穿着昨晚繁复的礼服,而他已经回到了窥极殿中。
早已等候在外的赵宝端了水盆进来,“大人,您醒了,昨晚您宿醉在宴席上,是帝君命人将您送回来的。”
沈默忍不住揉着额角坐起来,细细回想,昨晚他的确因贪嘴喝了不少酒液,往后的事回想起来朦朦胧胧却又不记得了,看来那甜酒虽甘甜,后劲却是不小,沈默并不细想,只当普通的醉酒,却也因此错过了至关重要的一环。
昆国公主到来,当朝帝君宴席上来去匆匆,后又避而不见,当真是给了昆国面上好大的一巴掌。
在宴席过后,沈默又被帝君派去陪远道而来的昆国公主解闷。
这旨意当真莫测了些,要知道昆国公主前来,是为了嫁入后宫,帝君本人避而不见不说,还派个国师去陪伴,别说这国师还是个男人,男女有别,怎么时时相处,这帝君也当真是不在意,或者说,他本就不想要这昆国公主?既然如此,为何不在一开始就拒绝昆国公主的到来?
沈默穿过花园,来到昆国公主暂居的宫殿,经过通报,又穿过宫殿蜿蜒的回廊,便见到了昆国公主昆潇。
那公主又恢复了初见时的淡漠神情,穿着简单并不奢华,仿佛酒宴之时和众位大臣、女眷谈笑风生的人并不是她一般,正站在花园中呆呆的看着一棵树。
沈默走到昆潇身后并不说话,只安静的站着。
昆潇并未转身,只仍旧盯着那颗树,半响才轻声问道:“这树,为什么不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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