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郎是一定有的!”张可兀再说话时岔开了话题,伸出右手往钱夫人的卧房内一指。

“仵作验尸,钱夫人身上有与人行欢的痕迹,痕迹尚且新鲜,说明钱夫人在去世之前还和这情郎在一块儿。从钱夫人的死状来看,死得安详又蹊跷,为中毒。这样的下毒方式,无疑只有西良泞能做到!”张可兀肯定地说。

西良泞些许晕眩,些许无语。

莫不是自己在诸人眼中,就是一以毒人为乐的变态?

“那我让你说钱夫人的情郎是谁,你说得出吗?”风回雪旁敲侧击。

“情郎是西良泞!”张可兀语气更为笃定。

“张大少爷,你把自己给绕进去了!”风回雪哈哈大笑。

张可兀忽然一阵脸红,怒道:“小主大人你套在下的话!”

风回雪淡笑不语。

“其实,情郎是……”张可兀还想为自己辩解。

这会儿,却见仵作手端着两个瓷盘走了出来。

一盘里面是一点碎裂的绸布,另一个盘里乃是一截带血的簪子。与寻常簪子不同得是,这簪子的一头被特意打磨过,尖得令人心慌。

“禀小主,除开死者身上的些许行欢痕迹,在下又在其指甲缝里发现了这点绸布,在死者的头上取下了这根深嵌头颅的簪子。现在可以判定,致命死因是这根簪子被插入头颅,而中毒为辅。经检验,绸布是出自霖州织锦局的普天同庆纹丝绸,那只簪子,倒没什么来历。”

“普天同庆纹,这绸布,当年织锦局就产了二十匹,我望天城尚且只有两匹。”风回雪眼微微一眯。

“我倒是知道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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