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春门位于沧州城了岚山,宰相府位于棋罗峰。江鹭介绍的人在棋罗峰山脚下,说不准和宰相有几分关系。

西良泞考虑到这层关系,收下楠木牌子时,还些许迟疑。

“非露?”西良泞看了眼牌子上的字,拧起了眉头。

“现任妙回春之女,我的小师妹。她的夫君刘如芳,是沧州城快运业领头人。”江鹭介绍着。

“你既然有这么个人脉为何不请他帮忙?”

江鹭的面色僵了僵:“当年被隆祈赐婚,硬塞给了非露,多亏刘如芳出手相助,我才能与卿天相守。这牌子是我离开回春门时非露给的,那时关系尚好。现在我可不敢轻易去找非露……”

西良泞默默甩了个白眼给江鹭,原来这是对方多年前的旧相好的信物。江鹭拒婚,让刘如芳捡了个便宜。

“我会不会被扫地出门?”

“哈哈,我与非露关系僵,不代表与刘如芳关系僵,当年他父亲不了疟疾,还是我给从阎王爷那儿抢回来的命。你只要别透露自己的身份,多多奉承,恐怕党阑的寿宴你也能一道跟去占个便宜。”

西良泞听闻此言,欲言又止。

占便宜是一码事,党相的寿宴是他这等通缉帖上的名人能去的吗?

纵使能去上党相寿宴的人多数不缺钱财,当万两黄金也不是蚊子腿了。

“除开你与卿天的白头偕老之约,这个世界上真正与你为亲的人非我莫属。”西良泞突然说出了这么句话。

“四兄弟,三个母亲,只有我俩算得上是同父同母。”西良泞继续感叹,“还望二哥你念在这份情上,将来放弟弟我一条生路。”

江鹭拈杯的手忽然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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