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
“妈呀!”
一阵拳脚声,那围住沈寒的人群纷纷倒地。
这时,突地闪出一人来,身穿衣锦衣,手提长鞭。显然是那群人的领头。
“朋友,身手不错呀,还说不是张匪余党,哪是什么?”话音未落,鞭子带着啸音挥了过来。
沈寒一听鞭音便知此人内力不弱,也不敢轻敌,将身子一低,一个侧身旋子躲开了来鞭。顺势来到坐马前从佩鞍边抽出斩马刀,起身便一式“劈波斩浪”,向那锦衣人腿上劈去。
“好刀法!”
锦衣人一声呐喊,也不躲闪,只将身子往上一纵,让开了刀锋。
“闪得好,再躲一刀。”
沈寒也不含糊,身子一挺,缩手一退,将刀侧在身边,脚步不停地旋转起来,突地一个飞纵,斜斜地向前冲出,刀光直刺那人腰间。这一招是沈寒从马上格斗中悟出的,叫“白马过隙”,其式威力颇大,很少有人从这一招中躲过。
“来得好。”那锦衣人将手中长鞭挥成了圈套,一圈套一圈,不停地转动。沈寒的刀光刚一到,就被圈套化去,无法更进一步。而那鞭子突地停止转动,变成一根直线,硬硬地刺向沈寒胸前要穴。
“汉中鞭神!”已赶到的孙可望见状,禁不住呼出声来。
正在沈寒紧要关头,这一声呼叫让那锦衣人窒了一窒。沈寒就在这一瞬时往后一倒脚下一蹬,躲开了致命的一击。
孙可望蒙面跳进了场中,扬手一格,“咣”一声便将那鞭势荡了开去。
“鞭法不错!佩服佩服。”
锦衣人身子一晃,往后退了两步,吃惊不小。
“来人是谁?”
“哈哈,无名小卒,不足提名,倒是神鞭大名如雷灌耳”。
“可与那人一路?”锦衣人指了指沈寒。
“什么一路不一路,天下人都一路。见路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说得轻松,不是一路为何帮他,你可知他是张匪余党,是朝庭的要犯。”
“知与不知不要紧,要紧的是你平白无故要人命。这我决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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