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陶烈对黄忠赶到意外一样,此时的黄忠也对陶烈很是意外。
陶烈之名他在荆州便有耳闻,但是真是没想到陶烈居然如此年少,他一身锦衣,十分合身,这是焉儿亲自缝的,他身上无铠甲,不过十八岁的陶烈一身魁梧的肌肉和略黑的皮肤一眼加上他深邃的洞悉一切的目光,一眼就能让人看出来他不是普通之人。
“汉升将军远来,烈未能远迎真乃大过!”
陶烈伸手将黄忠扶了起来,虽然黄忠衣着好酸,但是陶烈知道他是人才啊,所以,此刻不能怠慢。
“草民谢侯爷美意,草民有一言,请侯爷饶恕军师,此非军师之过,实乃将士不听军令才方有此败。”
黄忠刚来,他出身低微,所以在哪里大家都看不上他,不然也不至于熬到头发都白了才显名,所以此刻他想能交好毛军师,以后也有个朋友,更何况这一路交谈,黄忠还真对毛玠的才学佩服的五体投地。
黄忠说完,陶烈皱眉道:“将军之意我虽然知晓,但这军令如山,我若袒护于他以后谁还遵我法令?来人呢,将毛玠推出去斩了!”
陶烈说完,周仓在一旁道:“主公,毛军师自广宗便追随主公至今,不管是攻彭城还是建设泗水镇,毛……”
周仓还未说完满宠白了他一眼又拽了他之下,周仓怒到“满宠,你也是毛军师推荐来的人,你不帮忙劝主公为何拦我?”
周仓说完,满宠推了他一把说到:“周仓,你是想陷主公于无义吗?军法之事岂能由你一个侍卫左右?你这是公然藐视孙监军,监军若法度不明,以后如何掌管军法?再说,黄先锋不是说了吗,毛军师虽败于兴波镇,但亦活捉敌军主将,这叫功过相抵,无功亦无过,孙监军你说是否?”
满宠说完,众人皆望向了孙乾,没错,毛玠可是老将,虽然年轻,他可是仅次于李乾的老人啊!
孙乾望了望地上跪着的毛玠,他又望了望黄忠说到:“黄先锋,敌将可是毛军师所捉?”
孙乾说完,一群人望向了黄忠,他们眼中充满了恳求,没错,只要黄忠一点头把这个功劳给毛玠,就是黄忠要完他们的钱他们也愿意啊!
“正是!”
黄忠答完,众人松了口气,他们望着黄忠的目光都充满了感激,陶烈见大家接受了布衣黄忠,他心中也松了口气。
“主公,监军,何曼非我所擒,此乃黄先锋功劳,请主公治罪!”
毛玠说完,众人皆道:“黄先锋说是毛军师之功,此就是毛先锋之功。”
正当大家争吵时,黄忠拜道:“若无毛军师将何曼诱来我不能擒何曼,此功我不能独享。”
黄忠说完,吕虔对臧霸道:“臧将军,你是主将,你来说句公道话啊!”
吕虔可是毛玠好朋友啊,他不能见死不救的!
臧霸望向了陶烈,陶烈对他点了点,臧霸会意,他指着黄忠和毛玠道:“黄先锋与毛军师共享此功,黄先锋勇猛主公当赏,黄先锋既为先锋如何能无兵?我麾下正好刚收五百骑兵与六百步军,正缺主将,当送与黄先锋!至于毛军师,他引诱敌将出来,亦有功,然毛军师损兵折将,损我军威功过相抵,当掉毛军师至中军大帐听命。”
臧霸说完,他望着陶烈和孙乾说道:“此乃我之拙见,还望主公补充。”
臧霸说完,陶烈望着孙乾问道:“孙监军,臧将军所言可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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