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晢隐约中听到有人在叫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头一直仰着,脖子有点僵,他梗着脖子僵硬地偏过头来,朦胧中,看到一张熟悉而脸。
隐隐约约中,他好像看见,那张平时经常挂着笑意脸上,带着焦心和紧张的神色。
突然被唤醒而不知身在何处的宗晢,抬手抓住了按在自己肩膀的手,脸凑过去,想要认真确认一下那张脸上的表情。
白芍从来没见过宗晢这样的状态,被他突然抓紧手腕,又见他睁着没有焦距的眼睛凑过来,下意识便往后躲。
还在半迷糊状态的宗晢见她要躲,心头一紧,另一只手捞过去,一把扣住她的腰,手一收,把人往自己这边带。
白芍猝不及防地被他一拉,身体毫无预兆地撞进他怀里。
而白芍本是微仰着脸,被这么一拉,比他矮的白芍,嘴唇便撞到了他的下巴上。
因为宗晢用力很大,白芍的唇往他下巴这么一磕,当场就破了皮,嘴里泛起阵阵铁锈味,眼睛也当场泛起了水汽。
白芍被自己的牙齿磕破了皮,宗晢当然好过不到哪里去,下巴被生生磕了一下,痛得他当即醒了过来。
垂眼,看见白芍眼泪汪汪红着眼满目幽怨地看着他,他的心,像是被枪“呯”地一下击中,心脏似是停摆,脑瓜里,瞬间空白一片。
待他重新听到“怦、怦、怦”的心跳声时,他的唇,已经鬼使神差地,亲在了白芍的唇上。
白芍原本痛得泪眼婆娑,还没来得及开口责备,下一秒,那个害她痛得想骂娘的始作俑者,却低头用唇紧紧啄住了她的唇。
白芍一惊,递起手抵着他的胸膛,使尽吃奶的力想要把他推开。
可男人却根本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不仅如此,还恶劣地伸出舌头,强行撬开她的唇,灵活的舌在她的唇内壁钻了一圈,大概是尝到渗出来的血腥味,好看的眉头皱成了一团。
白芍这下真的被吓着了!
与宗晢成为“男女朋友”以来,这不是宗晢第一次亲她。
但以前,他不过是为了演戏的效果逼真一点,唇碰上来,蜻蜓点水一般,点到即止。
而他的几个轻吻,亦让白芍心目中留下了他是个绅士的印象。
然而,他这次却如此深入,连舌头都出动了。
这样的亲吻,已经远远超过了白芍对于“契约”这个范围的理解。
而随着灵活的舌头掠过她的唇,阵阵酒味不可避免地渗进她的味蕾,她才反应过来,宗大少爷该不会是喝醉了酒,所以,在发酒疯吧?
认知到这个可能性的白芍,一边极力抵着他的胸膛想要把他推开,一边,焦急地转动着大脑,想要寻些有效又快捷的自救办法。
她先是紧紧闭着牙关,无论宗晢那舌头在她齿间怎么撩拔,她都死不松口。
然后,她快速眨了几下眼,把眼里那点朦胧的泪意抹掉,眼睛四下扫了扫,瞥见宗晢的a就放在前座后兜里。
她收回抵在宗晢胸膛的手,伸出去,摸着那a,掂量了一下,下了狠心,一闭眼,把a拍到了宗晢头上。
宗晢原本还意乱情迷地迷醉在她唇间的芬芳当中,虽然,无论他怎么耐心温柔地撩拔,她都紧闭牙关不肯松懈,但他,只以为她是在矜持,并非真的想要拒绝他什么。
这时的他,已经完全酒醒,同时,也全无了睡意。
他不是傻瓜,能感知到最近白芍这丫头对他的体贴和关怀。
如果她对自己不是有心,哪会做这么多多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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