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撷冈和文昌君一直悄悄地跟随王守仁父女身后,没有发现那两个歹徒的踪影。从虎跑泉出来,父女俩到楼外楼吃饭,在楼上靠窗的一间雅座里坐下,店小二连忙提壶泡茶热情接待:“这是早晨刚从虎跑泉挑来的泉水,醇厚甘甜,你闻这明前龙井茶,香气扑鼻而来,真是大饱口福。两位客官想点什么菜?”
王守仁说:“我们还要赶路,来一盘五香牛肉,一盘湖虾爆鳝,一盘糖醋鲑鱼,二斤陈酿绍酒。”
顾撷冈和文昌君在隔壁雅座坐下,也点了同样的酒菜。谁知文昌君贪杯,又多要了二斤陈酒,喝得有些迷糊了,等到他们酒足饭饱,起身寻找王守仁父女俩时已经不见踪影。
顾撷冈没有喝多少酒,头脑清醒,见文昌君喝酒后脸色红晕,动作迟缓,惊呼:“大事不好,这酒里下了迷药!”
文昌君立即服了一粒解药,马上惊醒过来。顾撷冈判断:“我一直在仔细观察,这两个歹徒一定买通了店小二,也给王守仁父女下了迷药。我看歹徒没有出这个酒楼院落,一定是把他们父女俩弄到后院哪里的暗室、地窖里了。”
兄弟俩飞奔到后院仔细搜查,在一排库房底层窗洞旁隐隐约约听到打斗和呼救的声音。他们循着声音寻找,终于发现了地窖的暗门,撞门进去,只见一个歹徒正与王守仁厮杀,王守仁已经力不从心,招架不住,被逼到墙角束手就擒。
一个歹徒已经将韩玉莲打倒在地,俯卧在她身上,撕碎了她的衣裤,褪去裤子,扭腰撅腚正欲猥亵强暴,韩玉莲拼死挣扎,歹徒掐住她的脖颈,欲将她掐晕厥了再奸污杀害。顾撷冈一个箭步冲刺过去,射出一枚暗箭正好击中他的腚眼,痛得他翻身下来满地打滚。顾撷冈一脚踹住他的胸脯,一刀下去就结束了他的性命。
与此同时,文昌君揪住那个擒拿王守仁的歹徒厮杀了几个回合,正欲出其不意,刺刀见红,那歹徒左右抵挡,拼命顽抗,见同伙已经毙命,感到势单力薄,虚掷一枚暗箭后,乘机逃之夭夭。
顾撷冈见韩玉莲衣服已经被撕碎,发髻蓬乱,敞胸劈腿,股间那性感诱人的牡丹花心暴露无遗,吸引他的眼球,忍不住抚摸了一下,确认是干净的,歹徒并没有得手。他拉扯破碎的衣裤遮住她的下身,连呼三声师妹,她却瘫软在地上,动弹不得。他赶紧俯首帖耳听她心脏,发觉已停止跳动,但是仍有一丝气息尚存。
顾撷冈学习过人工呼吸和心脏按摩复苏,于是他一边进行不间断的口对口人工呼吸,一边将双手掌置于她胸骨下段,用力将胸骨下段压向脊柱,然后放松,如此反复,每分钟按压60次。当手掌下压时,由于心脏受到挤压将心室血液排出,当手掌放松时,胸廓复位,血液又回流心脏,经过二分钟的紧张抢救,韩玉莲的心脏终于恢复跳动,也能自主呼吸了。
顾撷冈脱下自己衣服将她身子包裹好,心疼地抱在怀里,自责道:“我们中了歹徒迷药奸计,险些误了你们性命”。
王守仁感激涕零:“多亏两位贤侄及时赶到,拼命相救,否则我们父女性命难保。”
韩玉莲潸然泪下:“要不是两位大哥出手相救,我不仅命丧黄泉,而且身后贞节玷污,死不瞑目。你们的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文昌君说:“你们离京后,义父放心不下,命我们兄弟俩跟随你们暗中保护,还给我们一只锦囊妙计,在危急关头拆开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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