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斥在耳边的是重金属摇滚乐还有男女的嗨叫声,气氛很嗨很吵,陈白酥不太习惯这样的氛围。
脑子晕乎乎的她从吧台上抬起头来对上正在调酒的调酒师,身着黑白小马甲调酒师帅气熟练的用用具调配着各色的酒。
在高脚杯杯沿点缀上一片青柠檬调酒师把调好的鸡尾酒移到她面前,透明玻璃下的酒水冒着丝丝寒气平滑的高脚杯上凝结着一层薄雾在灯光照耀下分外好看。
“您点的酒水。”调酒师礼貌的一笑递完鸡尾酒后便开始清理吧台上的空酒瓶,陈白酥端着酒杯晃了晃并没有下口去喝。
头晕肚子胀,浑身难受。她是醉了,放下酒杯陈白酥趴在吧台双眼迷蒙的看着帅气的调酒大叔清理吧面。
十几瓶空酒瓶口上印着红艳的口红印子,很劣质的口红,多瓶高浓度的酒都是同一个女人喝的,摸上鼓出的肚子陈白酥不难猜出是谁了。
真的是很厉害啊她想,打开放在柜台上的包包陈白酥开始翻手机趁着还没彻底晕乎掉她需要有人来带她回去,扔到乱七八糟的化妆品她从包底翻出手机来需要密码但还好有指纹解锁。
晃了晃头陈白酥在通讯录里随便点了一个号码打了过去。
“喂……”她打了个酒嗝意识有些不清。
电话接通但对面一片空寂接电话的人并没有回答她。
“我,我喝醉了。”
“地点。”低沉的男音从手机中传出。
“在……在。”陈白酥困顿的望向调酒大叔,大叔指了指酒柜上的横牌,花体文字是“西厅”酒吧。
“西,西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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