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进入王宫的时候,雨已经停了,潮湿的地面散发着青草芬芳,天空焕然一新,明亮许多。
风姞山腰间系着玄凝扣,一路都没有再遭到阻拦。
许是火浔有令,见玄凝扣如见王上,否则即便她有准王妃的身份,北门暗卫也绝不会与她客气。
清昀托腮坐在王城高墙上,百无聊赖地看着风姞山与红域入宫,身后白兽威风凛凛。
“准王妃来了,有戏看!”
他身形鬼魅,从屋顶一闪而过,消失在宫中的一片丛林中。
北晏河听说风姞山来了,因雨天闷闷不乐的心情突然得到缓解,不顾地面潮湿便奔出山楹宫。
谁知宫门刚被拉开,他便看见站在门外的风姞山。
北晏河上前一步将风姞山拥入怀中,“姞山,你来找我了,方才我还有此预感,总觉今日有极其重要的人要来,几日不见你,我心乱如麻。”
两天前他旧病发作,醒来时不见风姞山,他为此郁闷了许久,觉得她太过绝情,没想到今日便给盼回来了。
风姞山挣脱他的双臂,低声说,“我有事找你,进宫说。”
她气息沉稳,看似有要事与他商议,北晏河不敢怠慢。
红域跟白棠守在山楹宫的院中,带着他们二人出来。
风姞山直截了当的说,“我今日要去日鲑岛,岛上可否有你的人,若是有,劳烦给我一块令牌,我需要入岛的许可。”
北晏河没料到她说的会是这件事情,“为何?”
日鲑岛是她的伤心之地,北晏河不希望她回去,去了难免睹物思人。
“你还记得我在火木药坊拿回来的那株虹月草吧,我用它炼制生骨丹,却被突如其来的大雨中断,炼药失败,虹月草也已经全部用完,离火木药坊约定的日子只剩下八天,想炼出生骨丹,我必须找其他药材取代虹月草。”
北晏河已经让人在宫中药库中找过了,许多珍稀药材都有,偏偏没有那虹月草的踪影,这可气坏了他。
他脱口而出,“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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