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长省感觉身体中有一股莫名的物质喷洒出来的时候,刚刚急切的运动中,一下子就变的安静了,他静静的压在那温暖的玉体上,金花也环抱着张长省的后背,他们就如同两只静止的木偶一样,在这陌生,死气的环境当中。

久久他们都不愿意分开,拥抱在一起,张长省给她讲着自己的曾经,金花也给他说着自己的从前,两颗渐渐的离的很近。聊到口干舌燥的时候,长省很细致的从旁边找来了金花的衣服,给她拍打干净,才让金花穿上。

自己也把丢落在地上的衣服穿了起来。做完了这一切,才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多么不光彩的荒唐事,张长省在金花的面前始终的低垂着头,刚刚还兴致很高的胡侃着聊天。金花倒是比长省想的开,还再三的安慰着张长省,这才让他放松些。

他们这才开始注意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他们都不曾来过,而另外一个叫余薇的人,曾经踏涉过此地。他们手牵着手在这片未知的森林里游荡,当他们看见了那一个个水泥砌成的建筑上,刻着一个个陌生的名字。

他们俩渡步在墓园之中,看着墓碑上那些永远定格了的年轻生命,无比感慨,他们的死,对于他们还活着的亲人们来说,那是一生的痛楚。

这里所有的墓碑都称不上精致,大多是红砖外抹水泥,很多都已经风化剥落。

曾经有位诗人流经这里的时候,吟唱出:

泪,变成了冷漠的灰,荒草掩盖了坟碑。

死者带着可笑的自豪,依旧在地下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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