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其琛看着那地上的玻璃渣瞬间缩了缩脖子。

这陆谴风也真的是敢说,温止寒心尖儿上的人都敢拿去开玩笑。

真的是不要命了,不要命了。

“不是啊,你快跟我们说说嫂子这是咋了,既然跟你送鸡汤!”顿了顿,宴其琛开口打破了刚刚的那股沉寂。

眼里也是满满的一副好奇。

按照姜枕的脾性来她是绝对不会给时哥送鸡汤的,难不成她这是想好好过日子了?

不存在的啊,嫂子当年可是扬言誓死都要离婚的女人,难不成她要食言了?

厉时衾看了一眼宴其琛答:“不知道。”

最近的姜枕太反常了,现在的他完全猜不透她心里想的什么。

“要不我去帮你套套她?”宴其琛捏着下巴思虑了一番喃喃道。

陆谴风白眼一翻:“时哥说,我求求你不要去捣乱就好了。”

宴其琛去套?

怕不是什么都还没套出来自己倒被套进去了。

这样他们看还是算了。

“你瞎说什么呢,我这哪叫捣乱了,我只是想帮帮时哥。”宴其琛眉头一皱严肃的开口。

陆谴风双手环胸:“帮倒忙吧。”

听着那俩的争嘴,厉时衾转动着手上的钢笔,思考这最近的姜枕。

不管现在的她还想不想离婚,只要他还活着他就绝对不会同意和她离婚。

她姜枕,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生同衾,死同穴。

晚时,姜枕一身素色着装站在厉北懿的幼儿园门口等着他放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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