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衫望着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彩娟。
“她说可属实。”
头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彩娟。
“回大人,奴家亲眼看着这位姑娘隐诱公子,然后在将银针插入公子的脑部,公子当场死亡。”
彩娟面不改色的跪在地上,说谎中一点也不带脸红,一张天然无害的脸,让这些人瞬间相信。
“姑娘还有什么话可说,来人将这两个人全部给我带回府中审问,一个都跑不掉。”
彩娟本以为此事能让自己置身事外,那想到既然会被一起带走,心立马慌张,楚楚可怜道:“各位爷,行行好,奴家父亲刚刚去世,能先让奴家将父亲的后事办好在来。”
“不行,本将军会让人帮他安葬,你是唯一目击证人,必须要到公堂上作证,万一跑了,本将军找谁,都将她们带走。”
几个侍卫走上来。
凌衫十分平静,将他们撇开,别有意味的望了彩娟一眼道:“走就走,本小姐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随着他们来到大理诗,坦坦荡荡的站在那里。
“玄儿,我的玄儿。”
没过一会儿,季家一家老小全部到齐,看着躺在地上的尸体扑在地上大哭起来,哭的痛彻心扉。
季将军满脸胡子,凶神恶煞的走过来,眼睛红肿,他唯一的儿子就这样没人,都是站在眼前的这个妖女:“是谁派你来的,为什么要如此狠心,杀死本将军的儿子,本将军要给你拼命。”
凌杉看他的拳头正准备朝自己这边过来,本能的立马躲开道:“季将军,我说多少遍,季公子不是我杀死的,我连碰都没碰,他走了几步自己倒在地上一命呜呼。”
“好,好,好。本将军看是你的嘴有多硬,周大人,请你公正办事,决不能让小儿白白死去。”
季将军咬牙切齿的。
凌衫怒火一片,本来是个好事,既然被人倒打一耙,她就长的那么像奸细吗?
“姑娘落不招,就别管本官不客气了,来人上夹棍。”
周大人严谨的坐在上头,扔下一个牌子。
“什么夹棍,等等你们不能对我用刑,你们是想屈打成招吗?”
凌衫看着朝她走来,拿着一个夹棍,以前在电视上的剧情出现在自己面前,全身上下不由的颤抖了几下。
“屈打成招,人证物证据你还不承认。”
侍卫走过来麻利将夹棍套在她的手上,站在两边重重一拉,一声惨叫袭来,感觉到十根手指锥心之痛,恶狠狠的望着站在一旁彩娟,这笔账她会记的。
彩娟被她那么一看,下的心虚低下头道:“姑娘,你还是招了吧!少受罪。”
“我没做就是没做,你们怎么对我总有天会后悔的,千万不要让我活着出来,否则不会放过你。”
凌衫痛的快死了。
“大言不惭,换脚。”
侍卫又将夹棍套到她双脚上,撕心裂肺痛的她快死了,可强忍着泪水,这些人根本就不给她机会说一个字,就是存心想让自己死去。
“来人将她给本官关到牢房里去,给你一个晚上时间。”
两个侍卫将深受重伤的她拖入牢房,牢房中全是关押快死的犯人,将她推进了一个没人住的房间,一进去引来一股阴风,夹杂着湿气,伸手不见五指。
全身上下疼痛,如今有些后悔,偷偷的不带任何人出来,如今她要向谁施救,她全不知,此时的太子府一片混乱。
离尘坐在主位上,脸上冰冷的犹如阎王一般,手重重拍在桌子上:“连一个人都看不住,本宫要你们这些人有何用。”
“太子,也许娘娘只是出去玩玩而已过会儿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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