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陌影抬起眸子看着她。
眼睛里没有了往日的宠溺和温柔，淡漠地让沈灵舞心惊。她还是第一次用这种眼神看着她。
“慢一次，早晨减半。两次，早晨取消。”沈陌影淡淡地说道，“现在，早餐减半。”
沈灵舞：……
她才是一个五岁的娃娃！还是女娃娃好不好！
但是陌生的二哥那淡漠的眼神让她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她平时……也是这样吗？
胸腔里围绕着的淡淡的怨气突然被一股酸涩所取代。是为了保护她吧！
沈陌影和沈翔的水火不容开始让她很疑惑。可是自从偷听了几次他们私下里的谈话以后。她才知道，二哥背负的是什么。
她才知道，自己能无忧无虑地在沈家里玩耍是因为谁。
沈灵舞咬紧了牙关，猛地加速起来。像猛虎扑食一样，娇小的身影已经摇摇晃晃。
脸颊已经白了。这样的高强度训练她一个五岁的女娃娃真的受不了。
沈陌影看着沈灵舞，她眼睛里的执着和倔强让她疑惑。但是心里却已经猜到了。
五年的宠溺，她了解沈灵舞。沈灵舞看起来古灵精怪，但是却很懒。一般能拖的事情她都尽量拖。
能让她这样努力的，一定是经过了大的冲击。
是……她自己发现的，还是沈翔告诉她的？又抑或是见到了那个妈妈？
沈陌影看着沈灵舞那摇晃的身躯。突然掏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
“喂，师父？”电话那一头听起来像一个十几岁的男生。一声“师父”听地沈陌影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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