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四具冰冷的尸体,血液早已经和地上的泥土凝结在一起,秦于淳冷冷地说了声:“全部是一招致命,好剑法!”
秦于淳的手下刘凯跟他禀报到:“秦旗使,是张舵主他们,他们应该接到飞马传信就来截杀马端他们了,只可惜遇到了马端那个硬手,丢了性命。身上没有看见腰牌,应该被别人取了去。”
秦于淳没有说话,蹲下仔细看了看张舵主胸前的伤口,冷冷地笑了笑,说到:“薛三剑的关门弟子,不过如此嘛!空有剑招罢了。”然后站起来,对刘凯说到:“传信给荆州城的人,一旦看马端和那女子,全力截杀!”
“是!”刘凯回到!
秦于淳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恨恨地说道:“这个太虚阁的‘阁主’果然靠不住!还说什么欲擒拿故纵,简直是放狗屁!半路杀出个马端,把一切都搅乱了!”
刘凯想了一下,对秦于淳说到:“旗使大人,吕子成说不出半月,中了他‘蚀骨针’的人肯定会去太虚阁,说不定马端现在带着那个女的正在去太虚阁的路上,我们不妨走一遭太虚阁。”
秦于淳思忖片刻,说道:“也好,正好也去会一会太虚阁的正牌阁主,我倒想看看陆子盛的本事,若是他和他师弟一般徒有虚名,那江湖上就不会再有太虚阁这个门派了!”
太虚阁鼎盛时期本是和少林武当齐名的大门派,可以在前任阁主周大梁去世之后,四个弟子为了阁主之位大打出手,大弟子陆子盛在四师妹陈子娴的帮助下击败了二弟子吕子成和三弟子王子杰,继承了阁主之位,而吕子成和王子杰都身负重伤,陆子盛并未为难他们,只是将他们逐出太虚阁。大名鼎鼎的‘太虚四侠’从此分崩离析,太虚阁随即布告天下退出江湖,不再参与江湖的恩怨。可身在江湖,哪能这般轻松说退出就退出,吕子成和王子杰投靠了黑风门,处心积虑地想要向陆子盛复仇。
马端昼行夜歇,第三日的正午时分终于到了太虚阁。太虚阁坐落于江边,庄严气派,门前是白石板铺成的地面,走上三重阶梯才到门前,每一重阶梯两边都有一对青铁牛,铁牛之间铁索相连,每头牛姿态迥异,或蹲或伏或跃……,大门正上方挂着一块黑底白字的大牌匾,上书‘太虚阁’三个大字,大门两边同样是黑底白字挂着一副门联,上联‘太上无极终日晴’,下联‘虚空悟道又一春’。
马端下了马,将马绑在铁索上,上了三重台阶,来到门前,对守门的两个少年拱手道:“在下荆州马端,有事求见太虚阁主,烦请通禀。”守门的少年见马端一身游侠的装扮,也不多加盘问,便说:“今日是我们上任阁主的祭日,阁主正在前堂接待各路江湖好友,少侠请进吧。”
马端心生疑惑,为何会如此之巧呢?再说太虚阁不是布告天下说退出江湖了吗,怎么还会有各路江湖好友前来?
马端进了门,前方约三十多步的地方便是前堂,那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都在那里讨论着什么。马端见状,也不多想,径直向前堂走去,众人见马端大步走来,有人便问道:“这位少侠,你也是受邀前来祭拜周大梁阁主的吗?”
马端见那人鹤冠青须,背着一柄长剑,身着青灰色道服,便知道这是武当派的人,于是拱手回到:“道长有礼了,晚辈是为其他事而来拜见陆阁主的。”
那道人听了微微点头,旁边少林寺的一个僧人说到:“各大门派皆受邀而来,可陆阁主迟迟不肯露面,不知是何用意呀。”
“哼!”一身着兽皮革的汉子愤愤不平地说道,“我们渝中青帮接到请柬便派我和师兄前来,顺江而下走了三日,又骑了一日的马才到,没想到到这里人家主人家反而害羞了!你们说这是何道理?”说完一摊手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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