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絮甩甩小脑袋,发现眼前还出现了重影。

糟了糟了,这次亏大发

玄野察觉到司絮情况不太妥,立马对自家亲哥说了声,“王,司絮需要接受治疗,我带她医务室,至于她剩下的那场书法比赛,还请稍微推后。”

司絮听不见玄野讲的话,只隐约看到他的嘴唇在动。

双耳受创,头疼欲裂,待在恩人的怀里,一定是很安全的。

于是,她很想就这么合上眼皮,一睡不醒。

“恩人”司絮哑声咕哝,“我眯一会儿,记得叫我起来吃午饭。”

话音刚落,她就眼前一黑,昏死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司絮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

她想起自己还有一个项目没有比,心一急,连忙坐起来。

然后,感觉耳廓上缘就被人挂上一个东西,才隐约能听到一道不悦的声音说“谁让你起来的给我躺下”

司絮一抬头,就看到玄野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

她先是有些羞赧,马上又着急地问“恩人,我缺席一场比赛是不是被淘汰了”

玄野真不知道说她什么好了,两只小耳朵都穿孔流血了,要不是给她弄来一个助听器,她根本没法听到他说话。

“忘了自己什么情况”他没好气坐下,“你都成小聋女了,还惦记着比赛。”

闻言,司絮才慢半拍地回忆起自己耳朵的情况,小手摸上去,是纱布的触感,还有一个小机器。

对上玄野愠怒的眼神,她有些心虚地放下小爪子。

其实,她很惜命的,可比赛的时候,就是气不过嘛

凭什么要认输,凭什么要受欺负不反抗

可眼下,恩人生气了,这要怎么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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