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做好了出门干活的准备但是实际上也就是在外面牵了一上午的小手。
马蹄子嘚嘚又带着人返回王府到了这会儿雨已经停了。
地面虽然还有没干的积水,可是太阳已经明艳艳挂在正当空这雨显然是下到这儿就没后头了。
不知道妤雯是时间掐得准还是在这里等了许久了,马车门一开,林淼就看见车外面等着的妤雯,还是那个面目温和的样子站在那儿就婷婷袅袅的。
她见了谢琰和林淼便屈膝行礼,又说:“王妃王爷那边请您过去处置赵姨娘的事儿。”
林淼听见赵姨娘三个字,耳朵就支棱起来了,不过等谢琰转头看他,问:“想一起去?”
林淼的脑袋登时就摇晃起来,双腿灌了铅似的定在原地不愿意动弹。
“那什么,我就不去了吧我想回屋里坐一会儿马车坐得我屁股怪麻的。”林淼随口瞎掰。
掰完了又有点后悔,因为谢琰的目光直接就因此落到了他的屁股上面,林淼想到自个儿早上见到的那个天赋异禀的大鸟屁股突然虚幻地痛起来了。
谢琰也没强求他,只是看了林淼一会儿后道:“那下午再说。”
两人分别,一个往偏院去,一个往清秋院去。
后宅这些事情并不是全无痕迹真要查起来一点不难。更何况后院里的手段总也就是那么几样,翻来覆去也就两天事情已经清清楚楚。
谢琰无所感,他半点不在意这些。倒是陈宁平日里看着心里头装着这全天下的男女,想来应该是个心大的,可这会儿查清后却是气得够呛。
他自诩在后院里头将方方面面照顾都周全,对着后院里面的人新宠旧宠都放在眼里头的,谁料后院里面的事情一查还能扯出这么多腌臜的,这还是就这么一件事往下查了,如果要真细查下去,后院里恐怕是没有几个是完全安分干净的。
谢琰进了清秋院,还在台阶下面就听见了屋里头女人的哭声。
他步上台阶掀开门帘进屋,就见陈宁沉着脸坐在软榻上,赵姨娘瘫坐在地上满脸是泪。
谢琰不悦道:“弄到这儿来做什么?”
陈宁头痛,赵姨娘虽然做出这事儿来,他心里却还有几分情分在,自己下不去狠手,便赖上谢琰让他处置,“你是王妃,这不该你管着?”
谢琰冷眼看他,并不吃这一套,他进了屋里在妤雯服侍下换了件便服,这才在软榻的另外一边坐下,拿起茶盏喝了一口后随口说:“若你要我管,直接打死就是了。”
不说下面的赵姨娘登时吓得浑身瘫软,就是陈宁也一下说不出话来,吭哧半天,“你这,你真是。”
直接打死这话,谢琰不仅是真说得出来,让他做,他也没什么做不出的。
陈宁熟知谢琰的脾性,这下也不说赖着谢琰王妃的虚名要将这烫手山芋抛给对方了。
赵姨娘正坐在地上哭得要抽过去,哪里还有平时那些娇媚与柔情。陈宁叹了一口气,不去看赵姨娘:“既然已经查清,以后你就去南山住着吧,修生养性也把自个儿的脾气改一改。”
南山那边有王府的别院,只是位置很偏僻,并不是什么好去处,送过去基本也就和当尼姑差不多了。陈宁平日不会忘那边去,管事都不会,基本上去了那边就没有离开的可能了。
赵姨娘颓然软下去。
谢琰懒得看她,启唇声冷:“拖下去别在这儿杵着。”
外头立刻来了婆子,一边一个将赵姨娘给架着出去了。
屋里就剩下陈宁与谢琰两个人,陈宁叹了一口气:“外头不安生就罢了,家里头还这样,你觉着送她去南山那边是轻还是重?”
谢琰自顾自喝茶,满脸写着不在乎与冰冷冷。
陈宁也不用他答话,只是想找人说说烦闷,“也是有两年情分在的人了,如果是初犯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她偏偏还不是,上回就把林淼给推池子里去,好歹没把人闷死。”
谢琰原本已经起身准备去内室,听见这后半句生生把步子给顿住了。
他是记得林淼有回落水的事儿,不过已经算久远,而且彼时林淼若不是太会折腾,谢琰恐怕都不知道他是谁。但当时没感觉的事情,这会儿落进耳朵里就不是一个滋味了。
陈宁没等到谢琰回答,只听谢琰又叫了侍卫过来。
陈宁还摸不着头脑不知谢琰是个什么意思,就听谢琰同那侍卫说:“别送去南山了,直接按池子里闷死去。”
侍卫抱拳就要答应,可差点儿把陈宁吓出个好歹来。
“这何至于?”他赶紧又让侍卫别听谢琰瞎说,将人遣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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