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蔡昆山临时加了桌子,椅子,刘大海坐中间,梁忠诚、廖通、蔡昆山、王奕鸣从左到右坐着。老马、小丁、小陈三个看守、塔哨警卫,伙计甲、黄大头都带到了审讯室,坐在凳子上。

刘大海吩咐道:“昆山,开始吧。”

蔡昆山站了起来:“是。我向刘大人和各位介绍大概情况,案件大概发生在凌晨五点左右,嫌疑人王奕峰关押在紧邻值班室的教诲室,有目击者看见有人翻越监狱围墙,随后大声喊叫,看守起来后发现王奕峰失踪。

对现场进行勘察,教诲室的门锁被人打开,门窗完好。原来王奕峰一只脚上戴有脚镣,同监房嫌疑人黄大头一只脚也带有脚镣,两个脚镣用约六米长的铁链连接,案发后发现铁链被人剪短,断口非常整齐,很大可能是用大铁钳等工具直接剪断。

对监狱围墙和警察局围墙进行勘察,未发现明显的翻越痕迹,不过围墙也有些年代了,上面本来就有些脚印,看不出痕迹也不足为奇。事发后,搜寻监狱和警察局,暂未发现王奕峰的踪迹。由于案发时间是凌晨四五点,恐怕也不容易找到目击人。”

趁着蔡昆山介绍情况,梁忠诚和黄大头进行着肢体交流。

梁忠诚怒目圆睁,手指点着黄大头,脸上满是悲愤之色,意思是我不会放过你。黄大头双手一摊,皱着眉,耸着肩,意思我也搞不清什么情况。

梁忠诚在脖子上比划割脖子的动作,意思是黄大头你去死。黄大头指了一下自己,连连摆手,一脸的无辜,意思是要杀我?不行,我很无辜。

刘大海端坐在椅子上,看了看黄大头,又转过头看看了梁忠诚,越看这两个人越来气。等蔡昆山介绍完情况,刘大海压制住怒火,面无表情说道:“梁会长,你这像猴子一样比比划划什么意思?是没有进化好?长尾巴了?椅子上坐不住了?还是看见香蕉了?你这是藐视我?还是藐视司法?”

梁忠诚连连摆手:“没有,没有。”

刘大海继续说道:“既然梁会长这边坐不住,蔡昆山,把梁会长的椅子搬过去,就放黄大头旁边,我想他们很多事情要说。”

梁忠诚连忙站起来,走到刘大海面前:“刘大人,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我还是坐这边好,这边好。”

“不是什么意思?你以为和你开玩笑吗!蔡昆山!你听到我的话了吗?把椅子搬过去,请我们梁会长坐过去。只要有嫌疑的人,都坐去那边。”

“是!”蔡昆山立马把梁忠诚的椅子搬到黄大头旁边,对梁忠诚作了一个请的姿势。

梁忠诚哪里受过这种气,但又无可奈何,只好气急败坏地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抬头看见王奕鸣坐在正对面,站起来说道:“刘大人,王奕鸣也是嫌疑人,他应该坐过来。我看廖通局长也不是没有可能私下放了王奕峰,他也应该坐过来…”

“够了,是不是我也要坐过去,我们都坐过去,你梁会长来审!”刘大海怒斥道。

“不是,不是。”梁忠诚自讨没趣,只好老实地坐了下来。

“蔡昆山,你问吧,我听着。”刘大海端坐在椅子上。

蔡昆山走到伙计甲面前:“从你开始吧,说一说你看到的情况。”

伙计甲说:“我起来拉夜尿,听见门口有什么动静,就去门口看看。只见一个人在我们监狱围墙上,扛着一麻袋,正朝警察局的矮围墙走去。我一喊有人逃跑了,那个人就从我们监狱高围墙,跳到警察局院子的矮围墙上了。”

蔡昆山问:“这围墙一丈五,上面还有锋利的碎瓷片,他怎么上去的?”

“我不知道,我看见的时候他已经在上面了。”伙计甲说道。

蔡昆山问:“扛着麻袋?什么东西?”

伙计甲答:“不知道,看着像人。”

蔡昆山转到黄大头跟前,问道:“黄大头你说你听到伙计的叫声,起来发现王奕峰不在,你赶快去叫老马他们是吗?”

“是,刚开始我就在门边叫,不知道怎么的,门突然开了,我就冲到院子里了,摔倒了。”黄大头说道。

蔡昆山又问:“这么说,你是在伙计喊叫后你才知道王奕峰跑了?”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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