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一上班,我就和我哥嫂陈叔商量开发区那块地皮的事,这块地皮是林啸天介绍给我的。现在车间订单剧增,扩大生产已经成为必然趋势。建工厂,添设备,我们必须得走这一步了。
陈家和我哥当然清楚目前的局势,只是买地皮建厂,他们确实是资金不足而已。
我现在手头上有200万的闲钱,工厂账户上也有200左右。至于地皮和厂房证件的名字,陈叔建议写我的名字,原因我出的钱最多。
“呵呵,陈叔,您这见外了。我挣钱还不是为了天赐。陈叔你若不介意的话,还是写我哥的名字吧,我哥的家产,将来还不是归天姿天赐。”我笑道。
陈叔犹豫了一下,同意了。
上班时分,大办公室的电话渐多,我和我哥来到我的办公室,我开始给林啸天打电话,告诉他我决定要买开发区那块地皮了,请他和买地的主人讲个情,看价格还能给降多少。
“我看够呛,顶多也就是降10万8万的面子!”林啸天说道:“他那块地要价并不高,若不是地势偏,我就买下来开发了”
“林总,我计划今天就去交钱,你可以对地主说是你要买,反正盖厂房的土建工程,包括装修,我也只能请您和李哥帮忙,一事不烦二主,你就权当你拿的地,盖好了厂房又转卖给我不就可以了吗?”我笑道。
“这性质可不一样,不过,我可丑话可说到前面,若找我盖厂房,你可要提前支付全款,无论价格高低,我只有见到全钱我才给动工!”林啸天说道。
“那是自然!怎么,林总,还怕我赖账不成,我在你公司工作了那么长时间,至于就给你留下这么不济的印象吗?”我打趣到。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怕你到时候手头紧张而已,强催帐吧,我于心不忍,不催帐吧,可我现在银行的贷款实在太多了!”
“理解理解,我钱都准备好了,地皮钱,盖房钱,装修钱,我准备的应该只有富裕而不可能不足!”我解释道。
“哈哈,王文青,这两年,你收货可不小呀,士别三日,真当刮目相看。你腰包可够足的啦!”林啸天打趣道。
“哪里,哪里!强将手下无若兵,和您相比,我一个士兵怎么也比不过将军您那?”我谦虚道。
“丫头还是那么会说话,好,为了你这个老兵,我这老将就豁出我这老脸了,怎么也得给你讲下20万的差价来!”林啸天笑道。
“太好啦!”我兴奋的感激道:“您去联系,我静候佳音!”
我放了电话。这时里屋传来动静,我哥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我脸一红,低声解释道:“江洋!”
我哥会意的一笑。
江洋推门出来了,估计是用里面水盆的水刚洗过脸,鬓角头发还湿着,神采奕奕,看来他这一午觉质量不错。
江洋点头微笑着向我们招呼:“看来你们挺忙,我就不再叨扰了,我现在回北京,有事咱们再联系。”
“也好。”我点头,江洋欲往外走,我计划礼节相送。
“等等!”我哥喊住了江洋,自己匆忙回到里屋拿出了我单人床下为客户准备的土特产。江洋略一推辞,也就欣然接受了,在我哥送他出门前,我正接林啸天的电话。江洋用复杂的眼神示意我去里屋,然后他离开了。
林啸天回复那块地皮可最低到260万。确实价格不高,我当然感激。于是又电话约定地皮买下后把土建交给林啸天的合同。一切很顺利。
我哥送江洋回来,我兴奋的向他汇报这建厂之事。我汇报完毕,我哥却冲我向里屋努努嘴,问:“什么情况?”
“嗯?”我疑惑,什么意思,里屋怎么啦?
我推门进屋,单人床上的枕头被子都有被动用过的痕迹,但已经叠放整齐。我走近,床单非常平整,但上面非常醒目的放着一块玉佩,栓玉佩的红丝绳,赫然的摆成了一个心的形状。这块玉佩我见过,那晚他在我身上匍匐运动时,这块玉佩就在他的脖子上,还不时的撞击着我的胸口。我不禁心神晃动。
我默默的拿起玉佩,把它带到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后走了出来。
“你们谈的怎么样?”我哥关心的问。
“噢,地皮的事,林总说一会他公司的工人过来,给设计一些建厂图。”我淡淡的说道。
“我不是问这!”我哥有些气恼,“我问你们!还有天赐!”
“你想哪去了!”听我哥提到天赐,我心里有些烦躁,“反正我没承认我就是那,他也认为是自己认错人了。就这结果,我以后不想有人在提起这事!”
我的脾气我哥当然知道,他识趣的闭嘴了。
“还有,我即便和他好上,他也不会知道天赐的事。天赐永远是你的儿子,希望你能明白!”
我哥听到这一句话后,竟然目光发亮!
晚上,江洋打来了电话。
“嗨!”他温柔的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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