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石是一个鬼修,在现世的这个时候,像他这种可以用灵魂代替一部分元气的邪修,反而要比那种纯粹的灵修要好上不少。黄石年轻的时候算是一个邻里皆知的泼皮,那阵特殊的国情,像他这种平时不下地劳作的人,在人人平等的观念下,每到年底也能分到勉强过活一年的粮食,再加上他平时偷鸡摸狗,倒也算得闲。村长对他的上心程度,远远不及那几个住在公社的所谓下乡改造的学者多。
人生的转折总是突如其来,那一天黄石早上刚去河边看完村里女人洗衣服后,躺在村口的草垛上发呆,突然一个声音在他身边响起。
“小伙子,泊南村怎么走?”黄石躺着顶着太阳转头望去,是一个大概六十多的老头,穿着已经洗的稍微有些泛白的蓝色中山服,发白的头发梳的整整齐齐,一指长的胡须也是经过了精心打理,手里拎着一个人造革的公文包。
“在哪。”黄石懒得动手指,于是撅着嘴配合眼神朝一个方向撅了撅。“那你认识不认识一个叫齐树春的人。”“不晓得。”黄石下意识的说到。“哦,好的”老人转身朝村子走去。黄石突然坐起来,他突然想起来,那批据说是劳改的学者中,不就有个老头叫齐树春么。
黄石眯着眼朝老头望了望,喊道:“想找齐树春,嫩可见不到他人,他们要进行学习改造,不见生人。嫩找他有什么事么?”
“我是省文物馆的,我这有些资源想找齐老翻译一下。”老人转过身,一板一眼的解释道。
“俺们村长平时都不让他们聚在一起,嫩去肯定不行,俺倒是可以帮嫩。”黄石看似憨厚的笑道。
“那小哥能不能帮我跟村长说说?”老人走到黄石眼前问道。
“不行,俺们村长就是个老顽固,嫩要俺帮也行,不过有什么好处没有。俺可以白帮忙,但是齐老爹那,嫩不给点好处,人家能白帮嫩么。”
“不好意思,小伙子,我忘了这茬,你看我走的急,我手头没什么东西,你看这点糖票行不。”说完老人从兜里掏出四张半斤的糖票塞到黄石的手里。
“那行,俺去试试,俺可不保准。”
“行,小伙子,麻烦你了。”老人说完从手里拎的手提包里抽出一沓纸。想了一想,抽出了其中一张,又抽出一支钢笔别在纸上。
“那麻烦小哥去给齐老师看看,问问他看不看的懂。要是能看懂写在背面就行。麻烦小哥啦。”
“那俺下晚儿去找齐老爹问问看,嫩赶明儿或者过明来拿就成,白天俺都在这。”
“好咧,小哥,那麻烦你了,明我一早就来拿。”老人说完转身慢慢走了。
看着老人走远,黄石得意极了,这几乎于白捡的好处,这二斤糖票可是过年都难得一见的宝贝,说不得自己换上二斤冰糖,村里的于寡妇还能让自己摸摸身子。妈的,以前老在老子身边装清高,城里嫁过来的又怎么了,不照样克死他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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