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坡前的这两尊残破石兽像,已然在这河垄村矗立数百年之久,但却无人能究其来历,加上此地又有古地王坟一名的说法,则更显得神秘几分,人对于未知的事物常常会保持两种态度,一者是恐惧,二者是逃避,而河垄村人大多是如此,古地王坟的未知从河垄村祖上几代便流传下来,警示与叮嘱也是代代相传,先人的人对后人自然有着莫大的警示作用,才使得数些年来古地王坟一直不为河垄村人踏足。

河垄村的长者在像江苦成三人差不多般大小的时候,也曾有过好奇探索之心,但没有几人亲身实践,他们中曾有大多数人在想前去探索的时候被长者口中的警示惊吓止步,河垄村的人为了防止村里的后生闯进古地王坟,夸大其词也不为过。

当然,在正值好奇心和玩心最盛的年岁里,总会有那么几个不惧于危言的少年,一代接一代,到了如今,便是江苦成三人。

江苦成和孙承带着阿周先是在坡前的两尊石兽像前看了一会,也没觉着有什么新鲜的发现,石兽像底下的石墩上刻着密密麻麻的文字,但由于年头久远,石兽像早已破损侵蚀,这上面的文字自然是辨认不清了,而这一可能被外界人视为珍宝古迹的存在,在河垄村的人看来无非是几块破石头,上面记载了什么文字内容,对于世代耕种的农人来说,又有什么价值呢?

江苦成见孙承望着石墩上的文字入神,便问道:“孙承,你识字吗?”

孙承扭过头来,道:“怎么说也读过几年书,字当然认识一些。”

“那你是不是看出什么秘密了?”江苦成也走过来一同蹲下,望着石墩子上腐朽的字迹问道。

“那倒没有!”孙承语气淡淡的说道。

江苦成颇有些无奈,道:“那你还看半天。”

“就是因为看了半天才发现看不出什么东西来啊。”孙承起身,冲江苦成回了句让人颇为无语的话,这才接着说道:“走吧,你们跟紧点,我给你们领头。”

“苦成哥,走吧。”阿周在一旁听得两人的对话,便走过来冲江苦成喊道。

江苦成愁容满面的望着孙承道:“我好像被这孙子耍了……”

“孙承哥就这样,你别往心里去啊!”阿周笑着安抚江苦成,便拉着他跟了上去。

很快三人便来到了通往古地王坟的石道,石道是从山下开凿出来的,仅有不到十米长,不过洞中却很潮湿,从山岩石缝里渗下来的水顺着石壁流下来,在石道两侧侵蚀形成两条水沟。石道两侧的墙壁上凹凸不平,上面刻着许许多多的图案,或许是凿刻出来的墙画一类,不过时日久远,墙上的图案早已被水侵蚀得面目全非。

这石道,就是他们进后山走的最远的地方,再往后的路,他们就没去过了。

三人此行正是要进去探索,自然是不会在石道驻足,穿过石道,眼前便是一道上土坡,周围树木有密有疏,但好在阳光茂盛,坡上的树影纷纷斜倒在地上,像是指着方向,往下看时,便能看见河垄村和周围的农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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