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不能这样说。”

曾彩霞不知想着什么事,视线并未放到常巍身上,。

“毕竟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

常巍手底下小心着瓷片不要剌到手,

注意力一边观察她的表情,

听后随口说着一个笑话:

祖宗留下的也有不少余毒,说是哪个大城市的金融中心吧、下面广场有个商铺,

门口摆了一个大大的熊大熊二玩偶、

本来是吸引小孩子光顾,增加客流量的。

谁知引来的是物业啊,还有几个证券股票交易公司的联名起诉。

搞金融的搞的好的,也不说全部吧一多半都是学历比较高的吧,

见楼下两个讨小孩儿欢心的两个熊玩偶就都跳脚跳的不行。

要我说无神论都是假的。

骨子里还是信冥冥的。

这片土地上的人,血液里都镌刻着因果两个字。

信奉无神论自然也等同相信无鬼论,无神无鬼,也就不存在冥冥中自有天定。

一切运气使然的结果都是概率事件,既然是概率事件怎么能将金融与两个不相干的熊玩偶扯到一起?

其实都是伪无神论者,

真什么都不信,一点儿都没心理负担的话。不给他借口,让他从容不迫在墓地里睡一晚,也不见得真正有多少人心安理得。

曾彩霞点点头,没注意常巍说话已经悄然改变了立场。

她点点头,不自然被带进了节奏。

“没错,我原来也是什么都不信的,

也是在去年年初吧,有次我去逛街。

那天出门眼皮就噌噌噌的跳,

才到商城中心广场没多久,就看到一个认识的老朋友出车祸了。

双腿最后没保住······”

常巍听到这里默不作声,知道她讲的是记忆碎片中的那一幕。

对她而言应当冲击力蛮大的,不然不会有记忆碎片附着到一只瓷花瓶上。

不只是血腥的场面,应该还有另外隐情。

常巍虽不说话不作声,

但无论是神态还是微表情都完整的诠释了聆听者这一角色。

之后,曾主管起身露出回忆神色继续说:

“我那朋友比我小七八岁吧,

是六年前在一次在珠宝品鉴会上认识的,

那次品鉴会是一个意大利的珠宝设计学院的毕业作品。

主题是玉石设计。

她那时好像在做钢材生意、那两年钢材的价格刚好忽然往下跌,听人说是期货的红利期过了,不是很景气。

我当时其实就有猜测,她是想着攀缘走点其他出路。

结果就让她找上了我。

那之后一年吧,我们家生意做的稍微大了些,

月流水也有不少,可当时钱挣得越多,

我身体却慢慢不知出了什么差错,

心率一直不齐,去医院也检查不出什么原因。

那是我感觉挺孤单的,我丈夫也忙事业顾不上我,

她经常过来找我拜访,几次之后我们关系就很好了,

再过一段时间,

她忽然送来一只很漂亮兰玉花瓶。

说是专门帮我求的,放在家里可以为我祈福,对身体有好处。

也是我病急乱投医吧,就信了。

自那以后,我家里就多了一只兰玉花瓶,

但我那小姐妹后来不知又攀上了谁,渐渐也不来我那儿了。

可也奇怪,那花瓶吧·······“

曾主管看常巍去瞄地上的碎片点头确认道:

“嗯对,就这碎掉的这些。

那花瓶吧好像还真有用,心跳的没那么快了,也不慌了。

开始我还以为真是花瓶有了作用,挺高兴的想请她来我家做客,吃饭什么的。

可她呢,有些敷衍了事,

有时候电话打过去也支支吾吾的,尽是推辞。

我就觉得······有些奇怪别扭,

但也没多想。

过了有小半年吧,她又再次找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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