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瓶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让你这么紧张?难不成是毒药?”针姬端着捣好的药泥,坐到了床沿戏虐道。

“呵,呵呵,不是毒药。”猫皇抬眸白了她一眼,要只是毒药她就随便她了,所有毒药她都能解,实在解不了的叫兔灵来就行,“是春药!春药!你明白吗?还是我特意提纯过的!”

针姬的表情有些古怪,确实,有哪个未成年的女孩子会随身携带春药这种东西的吗?明显没有!

针姬心中正想着兔灵这气要什么时候才会消,一个不在意,几滴冰凉的药汁落在了猫皇的背上,惊的她浑身一抖,“干嘛呢?涂个药你还能跑神?”

这下针姬不乐意了,心道:切,还不是在想你那些破事!

心情不好,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也变得粗鲁……

“嘶……轻,轻点……”背后一凉,针姬草率地撕开猫皇的衣服,扯到了伤口,引出一片抽气声,凉凉的药泥覆盖在伤口上,“嗯,嗯,往上点……”

针姬脑袋上滑下一滴巨汗,“我说皇啊!咱能不能换个叫法?不知道的还以为……”还以为是谁把谁给强了呢!

“哎,花霖呢?”姬本来也没期待她会回答,索性岔开刚刚那个尴尬的话题。

猫皇的记性是真的不好啊,丢进空间里就忘了放出来了。

“……噗通!啪叽!”两声落下,噗通是小白团屁股落地的声音,啪叽是半死不活的小珊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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