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曼反问一句:“你现在伤口还疼吗?”
不等顾淮琛回答,病房的门被推开。“他当然不觉得疼了,”韩言笑着走进来,对病床上的顾淮琛露出标准的韩式微笑:“是不是?”
“二哥,你怎么来了?”
“不止我一个。”韩言侧过身子项少粲也来了。
出了“畏罪潜逃”的厉腾,一个也不少。
韩言走过去,看了看顾淮琛头上的伤疤,面色沉重:“淮琛,我们来晚了。”
顾淮琛连忙道:“其实没有多严重,我现在”
“再晚来两天,你的伤口都要恢复如初了。”韩言残忍地打断他。
项少粲扫视了顾淮琛一眼:“为什么不回去?”
随随便便把那么大一个公司丢给他们,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装病?
顾淮琛一面对项少粲就犯怂,支支吾吾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我身体不太舒服。”
韩言拍了拍项少粲的肩膀,用眼神暗示,这里有外人在,好歹给他们家老三维持一下形象。
“看来这儿有专门治你的医生了,”韩言对路曼温柔一笑:“是不是,路小姐?”
路曼看了顾淮琛一眼,别扭的转过脸,对韩言说道:“韩先生,我们顾总这两天总吵着闹着要出院,你们来了,刚好能带他一块儿回家。”
这是韩言第一次见到路曼,打眼一看,以为只是一个美女,没想到说起话来,这么有意思,也难怪老三陷在里面出不来。
项少粲闻言,问顾淮琛:“是吧?这么急着回去?”
顾淮琛哪敢说不。
于是当天下午,顾淮琛便被“强行”出院,坐上了回去的飞机。
这一次,路曼长了一个心眼,没和顾淮琛坐在一起。以顾淮琛的角度,只能看到路曼的头顶,再加上旁边还有一个冰块儿项少粲,一路上,只觉得人生寂寞如雪。
在医院睡得多了,顾淮琛毫无困意,犹豫了半天,还是开口道:“大哥,跟我们在一起的,就是路曼。”
项少粲明白他话里的隐含意思,闭着眼睛,淡定开口:“不错。”
顾淮琛兴奋起来:“那你觉得机会有多大?”
项少粲没回答,顾淮琛等了许久,他才勾起一个嘲讽的微笑,算是答复。
韩言瞄了一眼顾淮琛,状似无意地问路曼:“路小姐,淮琛最近一定给你添了很多麻烦,我冒昧的问一句,您对他印象怎么样?”
路曼想了想骄傲、不可一世、自大狂。无聊、幼稚,时时刻刻像一只开屏的花孔雀,都不能说。
“有钱。”路曼终于挤出这两个字。
“那他没有什么?”韩言笑道。
路曼沉思片刻,悠悠的说出两个字:“脑子。”
韩言的表情,可以用美轮美奂来形容。半晌过后,认真的点了点头:“路小姐,我觉得你的评价,十分中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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