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周围环境有些安静到可怕,只有马蹄声,鸟叫声的什么也没有,夜蒹葭嘴角一笑:有意思了,看来有人想活动活动筋骨了。

庆格尔泰看着夜蒹葭露出的笑容,不明白道:“蒹葭,怎么了?”

她不明白,好端端的夜蒹葭为什么突然笑,而且这笑,为什么她觉得自己看着,就像他们族群,杀羊时候的表情。

“庆格尔泰,一会儿了,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切记。”说完不等庆格尔泰回答,夜蒹葭就掀开车帘,从马车里探出头来。

朝着四处望了望,嘴角的笑容更是上扬,“出来吧!躲躲藏藏的,怪没意思的。”

夜蒹葭话音刚过了几秒,从树林深处就出来了一大批黑衣蒙面的杀手,手里攥着发亮的长剑,眼睛直盯着马车周围。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罹诀说这话有些有些调侃的意思,可话音一变,就见他开口道:“那就来进行一场不同的盛宴。”

说完,手里就拿着沙华剑,飞身朝着黑衣人袭去,其他人看了,也抽出自己的剑,加入战斗。

夜蒹葭一手止邪,一手遗命,左脚踮起,飞身一剑刺中黑衣人,边上的一个杀手看了,直接朝着夜蒹葭的方向袭去,可还没到夜蒹葭面前,就被房六一个腿踢,跌倒在地。

那人抬起头来,眼神有些犀利的望着房六,刚想起身,就被在他背后的苏合给一剑捅死,轰然的倒在地上。

夜蒹葭朝苏合点了点头,以表谢意,苏合看了,也朝夜蒹葭点了点头,之后,又冲入了战斗之中。

罹诀看着地上不时倒在地上的黑衣,在夜蒹葭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微微邪笑了下,之后,拿着沙华直接冲向了黑衣人之中,就被后面的黑衣人一个刺中,疼的叫了起来。

“磁”

夜蒹葭等人回头看了,脚步生花似的移动了过去,把刚准备拿剑向罹诀击去的人,直接在背后一砍。

“罹诀,你还行吗?”夜蒹葭扶着罹诀的肩膀,脸上尽是担忧之色。

罹诀刚想说自己没事,就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蒹葭,我……”

“行了,你别说了,苏公子,劳烦你把罹诀看护好,这儿的其他人,就交给我们来解决吧!”说完,不等苏扶游回答,双手拿着武器就朝着旁边的黑衣人杀去。

脸上尽是肃杀之气,敢伤她的人,那就用命来偿还,可好?

房六看着夜蒹葭的神情,哀叹了一声后,身法快速地在黑衣人之间游走,所到之地,尽是尸体,让人看了,有些胆寒。

……

“收工,回家。”夜蒹葭拍了拍手,嘴角微微上扬,等她回头看,就看见房六的身上尽是些伤口,虽是不深,但血还是不时往出流。

夜蒹葭赶紧跑到马车上,从随行的包袱里拿出了三瓶金疮药,扔了两瓶给苏扶游和苏合而她手里拿着的这一瓶,自是给房六要用的。

“房六,怎么样?”夜蒹葭说着,把金疮药瓶盖打开,往房六几处伤口上洒了起来,房六此时的嘴唇有些发白,大概是失血过多,得赶紧止血才是。

“我没事,你不要担心。”房六一手拉着夜蒹葭的手腕,语气带着些许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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