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伞伞眨巴着眼睛疑惑的看着母亲,“谁是野孩子啊?不要和谁玩啊?”
刘敏摆了摆手道:“没事没事,快写作业去。”她不想让苏伞伞明白这些,苏伞伞还小,该和谁玩不该和谁玩,自己会替她筛选好。黎北应该听到了这句话,这孩子机灵着呢,肯定能明白自己不想让苏伞伞和他玩的意思,伞伞也不至于总是热脸贴冷屁股,过段时间自然而然的就淡了,小孩儿嘛。
刘敏的算盘子儿打的叮呤咣啷想,可惜她还是不够了解苏伞伞。
论舔狗,苏伞伞是专业的。
苏伞伞聪明的发现黎北又不和自己说话了,明明说好了以后一起玩耍一起上下学的,这几天早上黎北去学校都去的特别早,也没有和苏伞伞说,害她好几次为了等他差点迟到,问他他也不说话,完全回到了不认识的时候的状态。
苏伞伞郁闷的趴在桌子上写数学题,看见前面黎北也在写数学题,奋笔疾书的样子和半天都写不出一个字的自己真是不一样。
她灵光一闪,自己可以拿数学题去问黎北呀,他最喜欢学习了,不可能不理自己的。
苏伞伞预测失败,黎北还是不理她,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委屈巴巴的开始施行撒娇政策无所不用其极,但是都不管用。
苏伞伞垂头丧气的卖惨,“写不出来的话伦家回家会被麻麻打骂的啦。”
黎北闻言顿了顿,停下了奋笔疾书的步伐。
眼尖嘴快的苏伞伞瞅见了,立马乘胜追击,泪眼汪汪的道:“人家考不好真的会被打会被骂的,我妈妈好凶啊你救救我吧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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