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一次,姝明兴又来到了退休的楼会长的饭店里。
姝明兴说:“楼会长,你退休以后,又不闲着,还开了这么大的酒店,你可真是一个闲不住的人。
想起你以前当会长时,市里的商业上的大小事情,都需要你操心,要是让我做那个操心的差使,只怕我这脑子还受不了哩。”
楼会长说:“自从我退休以后,我是无官一身轻呀!
不过,正像你说的那样,我总是闲着,心里闷得慌,怕身体闲出来毛病,所以我就又开了这个酒店,也好有个事情来做,
不曾想到,我这酒店的生意这么好,我还打算利用这些年,积累的酒店管理经验,再多开几家分店哩。”
姝明兴说:“老会长,你的干劲可真不小,令人佩服!你再开酒店分店的时候,可别忘了告诉我一声,到时候,我也好给你道贺。”
楼会长说:“好的,我什么时候酒店开张了,我会告诉你的。”
顿了一顿,楼会长又问姝明兴:“我家儿子和你家浪娇,最近在感情上发展得怎样了?浪娇对我家儿子各方面还满意吧?”
姝明兴说:“我对你家公子的各个方面,那是没话说的,只是,现在,又出现了一个少年,也在追求浪娇,这个孩子出身不是太好,腿也有些轻微的跛,不过他也还是很有志向的。孩子们的事情,不太好管,孩子大了,这种事,我也有些管不住了,不过,我还是倾向于让浪娇来选择你家公子,做为未来的伴侣,我会选择合适的时间,再劝劝浪娇。”
楼会长说:“我也常劝我家儿子,若是浪娇看不上你,也就算了,你千万别去纠缠于她。
可是这孩子只喜欢浪娇一个姑娘,哎,我有些劝不住他呀。”
姝明兴说:“就目前来说,在我的干预之下,浪娇还是比较偏重你家公子一些,不过以后的事情却很难说,那个向天歌也稍稍的有些不太好对付,连我也摸不清那个小子的路数,这小子显得有些神神秘秘的,他做的有些事情,实在是令我也感到有些惊讶。”
楼会长说:“他做的什么事情,能让你也惊讶呢?你说来我听听,看那个小子有什么能耐?”
姝明兴说:“这小子买彩票,他说能得头等奖,我还有些不太相信,谁知我和他一起去买彩票,他真的中了头等奖六百万元奖金,而且这个中奖的号码,还是临时变动的一等奖的号码,这个小子的神通可真够大的。”
楼房长说:“买彩票也就是一时侥幸的事,难不成让你家女儿跟着他,总去买彩票生活吧!”
姝明兴说:“那个小子还用他中奖所得的钱,又在融资公司找人担保贷款,花了四千多万元,买下了我的房地产开发新区一区的三分之二的地基,他说我的地基只能盖一百二十层的大厦,可是我准备盖一百六十层的大厦,我没有听他的话,一个毛头小子的话,难道有什么科学含量吗?”
楼会长说:“这么说,这个小子的融资能力,还是很不错的,只不过,对于建筑上的事,他也可能是信口雌黄,不要把他的话当真。”
姝明兴说:“关于盖大楼,我肯定不会相信他的话了,我干了这么多年的房产开发,难道还没有他的经验丰富?”
楼会长说:“我倒要看看这个小子,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弄了一桌酒菜吃了起来。
在市区的另外一家酒店里,楼公子也在和几个朋友,在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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