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曼和马天扬来到了永平府的抚安县城之内,这里真的是产不忍睹,山石滚落一地,大地如同碎了的鸡蛋皮布满了裂纹,树木几乎都倾斜了,有的地方还洪水泛滥,百姓痛苦哀嚎,有的孩子失去了父母,有的老人失去了儿女,这人间悲剧真真是让人心酸,眼看着他们流离失所,眼看着他们美好的家园就这些不复存在了,作为神仙他们又能怎样?

“师姐这……”马天扬一向嘴贫可看到眼前的景象也是有些哑口无言了。

“哎……如果这是天意那么也是这里的人太过贪婪欲望无穷所致,如若是因一方父母官作恶得罪了上苍也用不着如此行事吧?”阿曼眼中闪过一丝慈悲之色,眼看着苍生如此虽然自己原来是冷血动物但今以成就仙位,她知道自己的心和血是为苍生所热,再看看失去亲人的孩子和老人们的哀嚎和无助阿曼眼角落下了一滴晶莹的泪水。

“师傅说是得罪了上苍所致,也不知道这县令把哪位大神得罪了!这可真是岂有此理啊…他有错为何要牵连无辜呢!”马天扬指着天空大声喊道,突然天空一道闪电略过。

“别说了,咱们去看看县令在哪里,找他问问吧。”阿曼抓住了马天扬指向天空的手放了下来后说道。

“就这么去找那县令?他能说实话吗?”马天扬的疑问也有道理的,哪个做了亏心事愿意说出来。

“你我皆为修道之人,这算命窥天之术还是会的吧,给他算一卦得罪了天庭,神仙降罪全县陪葬,他敢不说!”阿曼白了马天扬一眼后一阵光芒闪过化作一个道姑手拿拂尘脚下生风朝着县衙而去,马天扬也是一个转身化作一个老道一手捻胡须,一手拿着一个幡,幡上的中央写着一个仙字,两边有两行小字,相三世因果,观乾坤命格。身后背着宝剑,宝剑上挂着一个大铃铛,走起路来叮当作响。

“哎……程往皇宫的折子到了没有?”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人在一片废墟边缘走来走去,这个人就是县令范龄

“老爷,应该到了,可咱们也得想想办法啊,等朝廷来人恐怕这也是难事,正所谓事不关己……”师爷在县令身后跟着走来走去。

“滚…我大明江山何其广,即使朝廷不能及时派人了也是皇上事物繁忙无暇顾及而已,皇上日理万机如果看到我抚安县如此定会及时派兵前来。你个没用的东西竟敢口出不逊诋毁朝廷,我看你的脑袋是待久了想下来遛遛弯吧!”县令范龄非常气氛他为人父母已有七载,一任四年他却做了两任了,也是他真的做出来成绩,真正的带动了此处的百姓,可以说这里夜不闭户,路上即使两人相撞都会非常和气的解决问题,当然范龄自己也是即为注重为官之道,他常说为人父母者知子女需耐心抚养,更何况这为一方父母官,这千万个百姓圣上信任朝廷提拔交到了自己手上,自己宁可自己饿死也不会亏待自己这些百姓,然而就在他这即将离开县令之职的时候,不知为何这天塌地陷竟然让范龄赶上了,他看到百姓受苦,遍地废墟和尸体范龄彻夜难眠,粒米未进,人已经瘦的皮包骨头了,就连眼睛都已经深陷入眼眶之中。

“破天地之迷局,解人生之惑乱,观因果之罪恶,说往来之情缘。天塌地陷为哪般,霍乱苍生有因缘。若问个人怒凌霄,一卦解忧了此缠。”马天扬和阿曼化作老道士和道姑从县令范龄身前经过,马天扬大声喊道。

县令范龄开始之时还未有心思去想这两个道士的话,可在心中一个转念后急忙道:“二位仙人留步,二位仙人留步。”

“无量寿佛,敢问县老爷叫住吾是姐弟二人所为何事。”阿曼停下脚步道,马天扬一听差点一口鲜血喷射而出,师姐弟对没错在仙班中是师姐弟,可二人变化的样貌明明是自己老了她很多,这个大姐也是不过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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