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之后铲屎官一直找不到大壮,她估摸着应该是去什么地方浪了,等浪完之后就会回来的,她一点也不担心。
这要是换成布依的话,她早就急得蹦高了,所以说不同的猫不同对待,不是因为品种,是因为“腰”到现在还不舒服。
双脚是自己崴的谁也不怪。
今天的工作结束的比较早,她二十点左右就回家了,要搁平常最早也要到二十二点下班,最晚甚至达到凌晨三点。
她在公司时一直特别注意简心,既然有了怀疑,那就必须消除掉才安心。
不是她胡思乱想,是她的感觉一向很准的,有些小细节就是指向简心,不要觉得没用,小细节往往决定一切。
如果简心真的是凶手她会伤心的,毕竟是好朋友,在最困难时彼此帮助,要不然公司还不一定落在谁手呢。
她一开始怀疑简心时首先想到的是利益关系,现在想想真不应该,她怎么会忽略了彼此的感情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也变成了金钱的走狗了,眼中都是利益优先。
“简心啊简心,凶手真的是你吗?”铲屎官自言自语说道,“但愿不是,也希望我的感觉错一次,可从未错过。”
她开始难过了,她就是这样,事情刚发生没什么太大情绪波动,随着时间推移,她越来越有感触,伤心难过越赞越大,到最后一并爆发。
“铃铃铃……”
手机来电话了,她一看来电显示差点没吓晕过去,“简心”两个大字在这时竟然无比显眼。
怎么办?要不要接?为什么感觉像是一通死亡电话?如果接了说什么?如果不接又会有怎样的结果?简单的选择有可能决定生死,一定要仔细思量。
她最终还是选择不接。
任凭手机连续打来五个电话也不接。
当手机在没电话打来时她更慌了,因为外边的大门开了,“嘎吱”一声不会错,那么接下来就是房门了。
她要去把房门锁上,一定要快,否则要出大事。
只是她的霉运似乎还在,起身的一瞬间双脚竟然痛的没法用劲,她直直向下倒去,落地时撑着的手肘也被磕疼了一下,她没忍住“啊”了一声。
这下好了,变成待宰的羔羊了。
房门被打开时,简心快步来到铲屎官身边把她抱起并放在了沙发上。
“伤到哪里了?要不要现在就去医院?”简心询问的语气中夹杂着担心。
铲屎官一看,带着口罩,带着帽子,熟悉的装扮,明显一副干坏事的样子,还说上医院,难道要在车上杀人,然后抛尸荒野,太残忍了。她含泪说:“不去医院,就在我家吧。”
“很痛吧?你别哭我买了药涂上就好了,知道你崴脚了,所以特意给你送药来了,可是给你打电话没人接,看见屋里的灯却亮着,我怕你出意外就擅自撬了锁,没想到你还真的出了事。”简心拿出药为铲屎官涂上,同时也有些怀疑,既然没有昏倒为什么不接电话?电话不就在手中拿着吗?还有一声“啊”是刚摔倒的吗?摔倒的方向是门口,难道要去开门?还是说锁门?
借口,想进屋杀人就直说,没必要遮掩,你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劝你去自首。铲屎官心里想的没有说出来,她说的则是另一番话:“多亏了你,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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