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嬷嬷身一颤,唯唯诺诺道,“奴婢老眼昏花,还是让灵珊倒酒吧!”
厉青青态度斗转威严,“陛下在此,你还要拖三阻四,是想打我的脸吗?”
张嬷嬷没办法,只好倒酒。
此时的女帝听到二人对话之后也明白了,当下让周公公去楼下喊话,叫她不要跳了。
周公公急巴巴去传。
但还没走下去,舞已经舞到高潮部分,北兴国大臣不见男舞伴出来,便忍不住追问起来。
“男舞伴呢,陛下?这舞缺了男舞伴可就不好看了。”
陛下没有回答,厉青青却答得自然,“这舞也是要两国合舞的。我国出女舞伴,北兴出男舞伴,两国舞伶合舞,岂不更显两国友谊?”
北兴使臣脸色大变,男舞伴,他们可没带什么舞伴,也没听说过来大祁还要有这一出。
倘若大祁真的有这份心,来的时候早就可以书信通知了,如今这个节骨眼上上哪找男舞伴去。
北兴使臣想了想去,忽然想到他们的皇子可不就是唱戏的出生,能唱能跳的。
所以——大祁这是在这等着呢!
明白过来的北兴使臣怒意更浓了,目光盯着女帝的眼睛,要破口大骂。
厉青青看见了,一直盯着他们的动静呢,所以他刚想破口大骂,厉青青就先截胡,还故意摆出一副茫然无知的样子,“两国结盟,互绣绣品,互舞名曲,不好吗?
若是北兴国因为出来仓促没有男舞伴,我们大祁可以借你!”
这不是借不借的问题!那大臣气急怒骂,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公孙傅也抢了话。
“在下愿意抚琴助兴!”
“你!”北兴大臣气的说不出话来。
厉青青言,“那我就吹笛助兴!”
吹笛?任灵珊,张嬷嬷,沈护卫等人满脸怀疑,想到某殿下醉酒高歌的样子,简直想死的心都有,当然了这个关键时刻他们也不会拆台,何况他们也知道殿下说这话的意思。
大祁国大臣也都懂。
如果单单让北兴皇子与大祁国舞女跳舞,就有了大祁羞辱北兴的意思,北兴有理由翻脸。
但现在,不仅是舞女跳舞了,连大祁国贤士也加入其中,助兴抚琴,皇女吹笛奏乐,那就没有地位阶级之分了,这个时候若是北兴再反对,那就是不商脸,不占理,大祁有足够的理由指责他们!
原本大祁大臣还觉得五皇女这行事做派荒唐,过分,容易引起两国纷争。但现在既然大祁国占在理上,而且刚才在皇宫里北兴大臣还如此嚣张跋扈,大祁大臣正愁没机会收拾他们。
这会,一个两个的站出来说愿意弹琵琶助兴,愿意打鼓助兴。
同时,大祁大臣还不忘刺激一下北兴,“听闻北兴皇子能歌善舞,我想应该不用问我们大祁借人了吧?”
这话说得有意思,北兴想借弹奏之类躲在幕后,现在都躲不掉了还不能说啥。
那被怒火焦灼的大臣直接气晕了过去。
一直不说话的女帝这才正眼看了厉青青一眼,开口解围道,“来啊,北兴使臣醉了,请他去厢房休息。”
那大臣被人请了下去。
北兴国其他大臣也气的够呛,但真的没法反驳,他们只能一个个瞪着怒眼扫射厉青青,以及大祁国其他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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