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季建国会和季老五一样,对收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溜烟爬起来,掐着腰,眼瞪得和牛眼一样大。

“谁收费了,谁收费了,你这个女娃娃怎么乱说话呢?!”

说着,看向季建国,“大队长,你可不要听她瞎说,我什么时候乱收费了?我是那种人嘛?我们家可是村里最通情达理的人家了,她还乱告状。”

“你不是?”楚锦书讽刺反问。

“对,我们家没乱收费。”

老王婆又不傻,跟知青收住宿费村里不允许,但是也没反对啊,就算收了又怎么样?又没有证据!

她仰着头,用鼻孔对着楚锦书。

“你说我们家乱收费,那我还说你和魏九乱搞男女关系咧,昨天你和魏九回家呆了一宿,都干啥了,不说,别以为我们不知道。”

“我和魏九乱搞男女关系?”

楚锦书倒是想和魏九乱搞男女关系,就他昨晚那副德行,没把她气死都是好的,哪里来的心思乱搞男女关系?

楚锦书从其他人嘴里说出这种带着歧视嘲笑的话,听着就是不顺耳。

她嘴角笑容淡了淡,眸光锐利。“饭能乱吃,话不能乱说,你说这种污蔑我和魏九同志关系的话,有依据吗?”

“那你说我乱收费,你有证据吗!”老王婆得意反问。

“有。”楚锦书冷笑,“我不仅有证据,我还要告你儿子王有才骚扰我。”

她声音清脆,语调却夹着阴森寒意,撸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一块淤青。

“大队长,我就实话跟你说,昨天要不是魏同志来得及时,老王婆的儿子就要对我动手动脚了,我手上的淤青就是他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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