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锦书半蹲着,手指顶了顶遮住眼睛的帽檐,就这样转头看着赵彤,见她用一种极其不悦的目光控诉自己不近人情。
就好像,她真能包治百病,偏偏在一旁看热闹一样。
她会看病?
她怎么不记得自己会看病?
楚锦书最多也是自己吃个药片,别说给人看病了,给牛看她都怕医死。
她不知道赵彤怎么就冒出这么一句,以为她是没事找事,伸手把帽子摘下来,重新带了带,“我不会看病。”
“胡说,我看到你在车上给赵顼看过病。”
听到她拒绝,赵彤一下子急了,“他喝了你给他的药,肚子接着不疼了,你不想看可以拒绝,为什么要撒谎?”
楚锦书根本不知道赵顼是谁,更别说给他看病了。
不过听到后面的话,隐隐想起来什么。
在火车上,她的确是碰到一个肚子疼的男知青,但她没有给他看病啊,就给他倒了点热水,他喝了肚子不疼,和喝水有关系?
楚锦书看着站在面前气势汹汹,就差把她给拉着游街示众的赵彤,觉得她眼神可能有点不太好,能把喝水当成看病,她绝对是第一人。
“赵同志,我那天给他喝的是水,不是药。”
“你撒谎!”
“……”
成吧,你爱信不信。
楚锦书没什么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再次看了眼手腕上的表。
大中午快十二点热的厉害,她割麦子割的力气都没了,哪有闲工夫陪她在这里吵嘴架。
她站起身,动了动僵硬的肩膀,随手拿起放在地上的水壶,递给她,“在火车上我给那人喝的就是这个,你愿意试就试试。”
水壶里的水,就是普通的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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